我这么多哥哥,哪个不比战寒征好?你喜欢温柔的长屹、喜欢霸气的秦帝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喜欢战寒征?”
陈玉皎答:“他们虽身份尊贵,但唯有寒征、与众不同。此生、我非他不嫁。”
那时候的她眼里心里只有战寒征,一心只想嫁给战寒征。
赢菱气得苦口婆心,百般劝说,千般阻拦。
婚礼前夕,还挑了一百多个和战寒征同风格的美男送至陈家:
“陈大傻子,你给老娘睁开眼睛看看,这么多男人,难道没有一个能入你的眼吗?
老娘还不信了,我陪你一起找男宠,睡遍天下男人,还比不上一个垃圾战寒征吗!”
那时候陈玉皎大婚在即,生怕被战寒征误会,又一心纯爱,十分愤怒地推开赢菱斥骂:
“够了,十三公主,你生来养尊处优,只知任性妄为,不懂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
养男宠?我陈玉皎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她将赢菱请出陈家,再不愿多看半眼。
赢菱自此被她骂得心灰意冷。
曾经约好两个人一起去赏天下风景,可在她大婚当日,赢菱自己策马离开,七年未曾回京一次。
陈玉皎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赢菱,浓浓的愧疚和自责在心中腾起。
她喉间干涩,一时间说不出半个字。
还是赢菱主动走向她,看了看她的脸,又看她满头的银丝。
她眼眶也随之泛红,用力一推陈玉皎的额头,故作轻松又难掩心疼:
“大傻子,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今晚还想不想骂我?”
陈玉皎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异常:“不骂了……再也不骂了。”
说话时,一行眼泪情不自禁滚落。
赢菱连忙拿出锦帕给她擦眼泪,“你好没出息……这么大了还哭……”
说是这么说,可她自己的眼泪也再控制不住,全夺眶而出。
陈玉皎……这个大傻子!七年就把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
陈玉皎亦紧紧牵起她的手,这一刻,岁月的遗憾全化为两个女子无声的默泣。
立于一旁的赢长屹心中也有复杂,却轻声提醒:“今日是吉日,应当庆贺。”
赢菱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对!今天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
走!陈大傻子,你要陪我喝一百杯,一千杯!你要是不陪我,我也进宫去告御状,就说你欺负我!”
陈玉皎被赢菱拉着走过去,坐在了第一排的主位。
她开始缠着陈玉皎,又像以前一样喋喋不休。
说遇到了几个美男,看到了什么稀奇古怪之物,说哪个美男子身材好,哪个又性格好。
边说还边给陈玉皎斟酒,不时拍掌大笑:“哈哈哈!和离得好!和离得爽!那种无情无义的狗瞎子,早该踹死踹飞,踹到天下最远最臭的粪坑!”
满院子尽是她爽朗的笑声。
其实陈玉皎身边的人都很内敛,但这一刻,赢菱在她身边又喝又笑,和离后的喜悦在这一刻彻彻底底被发挥出来,有了最好的分享。
旁边席位的赢长屹无声为陈玉皎将酒换下,备的是十分低度数的养生果酒。
赢菱看见了也没拆穿,其实她比谁更心疼的陈玉皎,全程基本只是她自己在喝酒。
搭建的台子上,还有一个个精心编排的节目上演。
凤凰于飞的红衣舞者,轻盈若鸿。
悠扬欢快的合奏古琴,宛若仙宫宴曲。
热闹喜庆的金狮献瑞,震撼沸腾……
全是特别编排的庆贺盛宴,古典而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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