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也杀了。”
鳌鱼指着剩余的倭国王室,他牢记武信的命令,倭国最大的祸害死了,其他人也就不必留下了。
“知道了。”
麦铁杖见发话的是鳌鱼,此人代表着武信。
“嗯……”
鳌鱼盯着麦铁杖许久,脑子里已经组织好了语言。
奈何张了张嘴,发现这段话太长了,他根本说不出来。
“翻译!”
麦孟才只觉得头疼,每次和鳌鱼交谈,都极为的费劲。
“他说倭奴挖金银矿不够用了后,可以去北边攻打毛人国,让他们来挖矿。”
翻译一字一句,将鳌鱼的话说给众人听。
“嗯。”
麦孟才点点头,最近死的倭人有点多了,已经开始不够用了。
毛人国的人听说比倭奴高大,干起活来肯定是一把好手。
麦铁杖来这一趟极为快速,如今也要再回辽东城镇守。
他命人把挖好的金矿装好,不用熔炼,直接带回去给杨广。
走出矿洞,入眼可见的倭奴正在挖矿,运矿。
隋朝士卒手持鞭子,监视着这些倭奴。
一倭奴往上边递着矿石,谁知上边的人没有接稳,矿石滚落下来,直接将其腿砸断。
只见隋朝士卒上前,迅速查看对方的伤势。
麦铁杖见状,自家士卒还是有心地善良的。
可下一幕,他却傻了眼。
“快,他腿断了,干不了活了,扔坑里去。”
又有两名隋朝士卒上前,将其往旁边的巨大深坑中拖。
麦铁杖赶上去,才发现这坑极深,里边满是倭奴的尸首。
方才腿断的倭奴,直接被丢了进去。
“将军,这都是侯爷的命令。”
带头的士卒见麦铁杖露出探究之色,先一步解释道。
他们严格遵循武信的命令,只要倭奴手断了,腿断了。
无法继续效率的干活,便出手将其解决,坚决不浪费一粒粮食。
“整挺好。”
麦铁杖得知是武信的意思,哪里敢说个一二三来。
不过武信还是狠,将这些倭奴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得亏武信生在隋朝,祸祸的是其他国家。
若是生在他国,隋朝可就倒霉了。
“将军,保重。”
鳌鱼带着亲信,用最为简短的话语,和麦铁杖告了个别。
倭国的祖坟都被他挖光了,待在这里也无用。
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他也该回到大隋了。
想起武信和傻胖子,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保重。”
麦铁杖拱拱手,目送着鳌鱼上了大船。
……
大兴。
“胖子,鳌鱼快回来了。”
武信估摸着时间,鳌鱼也该把倭国人的祖坟挖光了。
“真的?”
程咬金显得极为兴奋。
“他回来你这么高兴?”
“当然了,俺老程成了亲,这小子还欠份子钱呢。”
谁交了份子钱,谁没交,程咬金几乎是全都记在心里。
鳌鱼这家伙还想躲过去,不可能。
等回来后,多要上一些。
“我建议你们以后成亲只娶一门夫人,生孩子也少生点。”
武信沉思片刻,对几人说道。
“为什么?”
宇文成龙不解,莫非这里边还有说法?
“侯爷是只想随一次份子钱。”
尤俊达哪能不知道武信的意思。
“那不行,我要娶十个,明媒正娶!”
宇文成龙扬着脑袋,十分大声。
他要多生孩子多娶妻纳妾,狠狠的把曾经给武信的钱财赚回来。
“二弟,不是大哥瞧不起你,就你……”
程咬金拍了拍宇文成龙的肩膀,你不是赵子龙,没那能力知道吗?
老老实实娶一个好好过日子吧。
真娶了十个,他可不想兄弟死在榻上。
毕竟别人死了还能提及一下,宇文成龙死在女人身上,这多丢人啊。
到时候去宇文家吃席,他都不敢抬头。
“大哥你就不惦记小弟点好,我若是死了,咱们可是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你小子必须娶一个!”
程咬金最怕人死了,钱还没花完。
早知道结拜的时候不多这句嘴了,这小子就不像是能长寿的样。
长孙无忌看着武信等人鬼扯,这些人实在是有趣的很。
只是他有些不好融入,只能干看着。
“表侄女婿,你终于回来了。”
一道哭声传来,赫然是豆卢宽。
这些日子武信不在,他被人堵在府邸里,连门都出不去。
就连最爱的勾栏听曲,也听不了半分。
在武信回来后,那些人才散去。
“你小子真是没出息,还是陛下的表兄弟呢,实在不行提俺老程的名字。”
程咬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提你了,他们堵的更狠了。”
“咬金说的不错,你怎么也是皇亲国戚,你的身份摆在那里,你就直接出门,他们打你你就往那一躺。”
“躺在地上坚决不能起来,没个千八百两银子这事不能完。”
武信给豆卢宽支了个招,有什么好躲的。
这是多好的赚钱机会啊,怎么能不把握住呢。
“能行?”
豆卢宽眼睛一亮,顿时寻到一个生财的方法。
“放心,他们就算打你也不敢下狠手,记住,倒下后你就说这疼那疼。”
武信精通碰瓷之术,全都传授给了豆卢宽。
程咬金也跃跃欲试,被宇文成龙给拉住说道:“大哥,你就别去丢人了,你怎么说也是一侯爷。”
“他还是皇亲国戚呢,豆子,走。”
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程咬金哪里肯放过。
看这些人耍宝,成了武信目前唯一的乐趣。
谁让杨广的命令没来,他也只能待在府邸中。
只是他不知晓,出了这么个主意,还掀起了一场碰瓷风波。
就连隋朝的人都知道,扶墙都不能扶人。
一个扶不好,足以让自己倾家荡产。
豆卢宽大摇大摆走在街道上,面对围上来的世家子弟,心中暗喜。
“豆卢宽,你终于肯出来了。”
说话之人时不时看向周围,以防武信突然冲出来给豆卢宽保驾护航。
“你想怎样?”
豆卢宽双手叉腰,丝毫不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你小子坑我们钱财,还敢这么狂?”
当即便有人不服了,上去轻轻推了一把。
“打人了!”
豆卢宽顺势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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