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之上,漂泊的孤舟荡起阵阵涟漪。
而此刻伏在船舷上的魏曼曼,已经经历了从撕裂到享受的过程。
努力的将雪白的屁股抬高,迎合着林凡那犹如蛮牛般的冲锋,每一次进入,都会有些许痛感,但更多的则是无尽的满足。
“我……不行了……我认输了……林凡……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敢了……”
伴随着不由自主的抽搐,魏曼曼已经不知道刚刚的一个多小时,自己都经历了几次巅峰,这林凡就好似不知疲倦一般,疯狂蹂躏着那脆弱的深渊,屁股被撞击的隐隐作痛,丰腴的玉兔也被他捏的火烧火燎,满头香汗的魏曼曼,已经开始求饶了。
“这才哪到哪,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还能再来一个小时呢!”
紧紧抓着魏曼曼的蛮腰,林凡放肆的冲击着她那不曾有人进入过的深渊,此刻水上已经起了水雾,在船上肆意玩弄的感觉着实不同,而且伴随着每一次的冲击,船身都会跟着摇晃。
尤其这魏曼曼乃是习武出身,身材更加紧致,又不是朱丹那种死肌肉的肥沃,摸起来也相对娇软一些,把玩着这样的肉体,真是一种快乐的事情。
“我……我不行了……再这样……我一会不能走路了……求求你……快点结束吧……要不一会就穿帮了!”
魏曼曼紧紧握着船舷,不住的求饶着:“要不……今晚再来找你……再给你弄好了……求你别再玩我了……我真的要被你玩死了!”
“那好吧,今晚你必须跳窗来找我哟!”
如此紧致的美味,林凡自然不能浅尝即止,若是能欢度一夜才会更加有趣,随着两人商定完毕,林凡这才快速的冲锋了一下,这才一泻千里,将所有子孙全部灌进了那深渊之内。
“你……你真是太可怕了……”
瘫软在林凡怀中的魏曼曼,万万没想到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林凡,竟然有着如此狂野的一面,不过她还是抬起头,看向他帅气的脸庞:“你说实话,到底是我好用,还是韩佩佩好用?”
“我没跟韩佩佩做过,我哪知道。”
继续把玩着魏曼曼胸口的丰腴,林凡笑着说道。
“你没跟她做过,她就把金刀给你了?”
魏曼曼诧异的看着林凡。
“当然,而且我只是暂时存放罢了,我俩没你想的那么深层次的关系。”
林凡掐了掐魏曼曼的脸蛋道:“你实话实说,跟我上床是不是也有和她的恩怨在里面?”
“是又怎么样,韩家这几年耀武扬威,韩佩佩更是被誉为新一代的省城之花,老娘虽然不在省城混迹,但凭什么要被替代,你不是嚣张的要睡魏家的女人嘛,那我就不能用用韩家看上的男人嘛,大家扯平了。”
魏曼曼也不否认确实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好吧,这一点我是不介意的。”
林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大家各取所需倒也算是扯平了。
“那过了今晚之后,你准备怎么办?”
魏曼曼依偎在林凡的怀中,余温未退的时候,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还是相当舒服的,尤其此刻两人的身体依旧连接在一起,这种时候说的话,绝对是最亲密的。
“当然是夺权了,正如你爷爷说的,灭掉霍犇和赵传春并不困难,困难的是稳定整个红旗县的局势才是重中之重,毕竟十几万人的吃喝拉撒要是出了问题,那可是极端事件。”
捏着魏曼曼胸口的丰腴,林凡的双眸深邃,一旦这些没有了保证,那才是更可怕的。
“你要夺赵传春的权,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毕竟他父子两代在红旗县深耕多年,算起来他才是坐地户,这红旗县包括周围几个村,都是他的关系网,想夺他可是太难了。”
享受着林凡的爱抚,魏曼曼抿着嘴唇道。
挟持着几十万人口作为后盾,赵传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我也知道不可能,所以我并不准备夺他的权,而是要除掉霍犇,成为霍犇,如果由我掌控了他向外的网络,那你说我有没有机会成为他的接班人呢?”
林凡的话,让魏曼曼一愣:“所以你现在故意和省里作对,就是为了打入对方的内部?”
“我早就说过了,难道你没听见?”
林凡一脸坏笑的亲了亲魏曼曼的红唇道:“我刚才说的就是到了要进去的地步,你以为我说的是哪?”
听到这话,魏曼曼的脸色顿时羞红一片,她还以为是说,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呢。
“啊……你好坏!我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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