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卡卡瓦夏?】
【卡卡瓦夏的头发是金色滴,然后砂金的头发也是金色的。】
【所以你们想说什么?】
【我在想说,这怕莫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
“和你猜的一样:外头没人知道知更鸟遇害了,连一点捕风捉影的流言都没有。电视还在转播她的典礼彩排——大概是个替身吧——人们都在做梦呢。”真理医生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娓娓道来。
砂金放肆一笑,“那是当然。谁能想到死亡会真正降临在家族构建的美梦中呢,遇害者还是「谐乐大典」的女主角……
老实说,我之前不信,甚至亲身*试验*了几次——直到我发现自己确实死不掉。
一有危险,我就会被「入梦池」强制唤醒,仿佛只是做了个噩梦。所以我才确信,这事背后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真理医生和砂金各自交换了情报。
砂金也透露出了知更鸟的死并不寻常,并且她就是花火口中的哑巴。
而后真理医生也直接了当的点明了正题,“那个男人想再见你一面。”
“谁?”
“星期日。”
砂金沉默了几秒,“是公堂对簿,还是私下受审?”
“如果是前者,就不需要我来传话。”
“好啊…那就对了,全都对了。看吧,死人不会说话,但活人会——
拉帝奥,我现在可以确信,家族*内部*肯定有问题。等着瞧吧,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坐不住的。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带路吧!好戏…就要开场咯。”
——
砂金和真理医生来到了朝露公馆。
真理指了指大门,“我们到了。朝露公馆,橡木家系的要塞,各位家主共议匹诺康尼大计的地点。”
“要塞?”砂金点了点头,“这比喻不错。前不久我才和伊伊玛尼喀星系的军阀打过交道,他们的同步轨道庄园都没这么戒备森严。”
“和它的主人很相称,这宅子名义上属于星期日,没有他的邀请,普通宾客一辈子都没机会踏足这里。多看两眼吧,趁你还有片刻自由。”
砂金看了一眼真理医生,“嘿,教授——这话说的,你到底站在哪边?”
真理高傲的回道,“谁能保证我不会出卖你呢?”
“那就拭目以待吧。等见到那位控制欲溢出的橡木家主,我自有办法从他嘴里撬出答案。”
“跟我走,我带你去他的会客厅。别说多余的话,家族的人交给我来应付。”
【这两个人的互动,我感觉不一般啊!】
【感觉可以磕怎么回事?】
【啊对对对。】
【我想看两个女生贴贴。】
——
不多时。
两人来到了戒备森严的要塞门口,面前有一位皮皮西人。
【呵呵,我又是他。】
【为什么又是尤利安来演?】
【怪不得叫千面人。】
【都快成为一个梗了吧。】
——
“嘿,你们两个!前方是议事要地,非请勿入。”亨德列克昂首挺胸仰视着两人。
“我应星期日先生要求将嫌疑人带来了。「拉帝奥」,他应该吩咐过这个名字。”
“哦,我记得你…维里塔斯•拉帝奥,你的「庞奇虚粒子钟」令人印象深刻。”
真理医生叹了一口气,“你在说什么?”
“就你脑袋上这个!虽然比不过我——「机动骑士」的全领域歼击动力铠。”
“上次我就提醒过你,你那身幻想战衣根本就不存在。”
“只是你看不见罢了!我说过,只有「家人」才能目视「机动骑士」的光辉——好了,快过去吧,别让星期日先生等急了。”
真理医生强力克制着想死的冲动,“唉…这里的白痴指数比外头也好不了多少。”
【哈哈哈,义父懵逼了!】
【义父:我看见白痴,傻子就像想死。】
【好抽象的对话。】
【怎么说呢?在抽象上面崩铁还是一如既往。】
——
二人来到了一座雕像丛生的玄关大厅,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前进的道路…换句话说,连门都没有。
砂金伸手指了指前方,“路呢?”
“大门紧闭,看来是要我们自己动手。”
砂金停滞了几秒,“我的意思是…这连门都没有。你之前怎么进去的?”
在取得了线索之后,二人开始秘密工作,两人拌嘴的样子像极了两口子。
砂金开心的看着真理医生,像是一个想要得到表扬的孩子,
“果不其然,这就是正确答案。”
伴随最后一个雕像的落位,果然出现了一道大门。
真理医生认真的点了点头,“真是伟大的发现——要不我把加入天才俱乐部的机会让给你吧。”
砂金眉头一挑,“真的?我以为你早放下了呢。”
真理医生给了自己脑门一下,“这就是个该死的玩笑,你一点也听不出来吗?”
【哈哈哈,这两个人在一起太有意思了。】
【哈哈哈。】
【看得出来他们两个应该很熟。】
【所以说,还是这种套路得人心,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
——
二人继续朝着府内走去。
然而。
真理医生先开了口,“…等等。”
“怎么,走错路了?”
“没走错,但这扇门上锁了。”
砂金无奈的摆了摆手,“朋友,你真跟他约好了么?”
“这是个测试。在正式谈话前,你得先向星期日证明自己的价值。如果我没猜错,我们得在这座大厅里找到开门的方法,否则此地就是你我的监牢。”
“哦!”砂金微微一笑,“密室逃脱,我喜欢。”
“严肃点,没人跟你玩。先回头吧,提示多半就在那座显眼的沙盘里。”真理医生回头指向了沙盒。
两人发现沙盘模型上有一道明显的缺口——或许这就是前往家族议事厅的关键线索。
根据拉帝奥教授的回忆,能够契合这道缺口的积木就在不远处的珍品室里。
二人抵达了珍品室,开始攻读入室盗窃学学位,其实就是找东西而已。
砂金拿着手中的东西细细打量着,“铭牌上写着:格列佛拱门。这么个小玩意儿你都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东西的外观让我想起一种通过就能使人缩小的隧……”
“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刻闭嘴。不该说的话少说。”
如果你看过那部以来自未来的蓝色猫咪担任主人公的有趣动画,一定能够联想到那个通过就能使人缩小的隧……
呃,咳咳,出于版权方要求,后面的内容不予显示。
好了,二人返回大厅将「格列佛拱门」置入插槽。
【哈哈,法务意识很强。】
【笑死我了,这个旁白还有字幕。】
【我感觉这两个在一起真的很有意思。】
【这两个相处的方式太有趣了,实名制羡慕啊!】
——
“看,严丝合缝,堪称完美——呃,接下来呢?”砂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伸手碰到拱门。
下一刻,一道光亮袭来。
在看的时候砂金已经来到了沙盘之上。
他惊喜的看着一切,“天,我变小了?我这是在做梦吗?”
巨大的真理医生单手托腮,“你的确是。”
“教授,你变得好高!我竟然来到了沙盒里,还变得这么小……要不咱们就这样离开?你再找个机会把我塞进星期日的衣领里,就用这种方式打入家族内部……”
真理医生只是轻轻切了一声。
砂金:“好吧,我就开个玩笑。”
他一人便开始寻找钥匙的工作,就是一个孩子。
他现实来到了一个橡木兵人前。
橡木兵人原地立正,“您好好好好好,欢迎来到「黄金的时刻」基基基基基基底模型——我是「橡橡橡橡橡橡木兵人」,负责引导您在基底模型的游览览览览览览览览——”
砂金直接飞起一脚。
橡木兵人继续说道,“览——乐意为您效劳。正在在在在为您生成指引,请耐心等候候候候候……”
砂金在飞起一脚。
橡木兵人又被激活了,“已已已已已检索到最近的打卡点!请看看看看看——我身后这台扭蛋蛋蛋蛋蛋机模型——模型型型型型型型型型型型型型型——
啊!”
【抱歉,我肚子笑痛了。】
【我看得还是正剧吗?确定这不是番外。】
【对啊,米忽悠不是只有番外才会干这种事吗?】
【笑死我了,真的。】
【我很担心演员的精神状态,好美丽的精神状态。】
【我就说嘛还是这种风格适合崩铁,上半季那种暗黑风格就不适合。】
——
砂金一路收集碎片,可惜最后一片在他无法触及的位置。
他冲着真理医生大声喊道,“教授,又得仰仗你的智慧了。”
真理医生赶紧回复,“不用大喊大叫,我听得见。弹珠机模型肯定和拱门一样放在大厅某个地方。等着,我马上回来。”
镜头切换到了真理医生的视角。
他看着沙盘缓缓开口,“很奇妙的装置,如果里面那个聒噪的小人消失,我对他的评价会更高。”
很快里面传来砂金的声音,“诶,拉帝奥——,我听到了——”
真理医生摇了摇头,便去寻找弹球机模型 ,“总算能安静一会儿了。”
等找到之后他接着吐槽道,“就是它了…愉快的独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
真理医生将弹珠机模型放在了空底座上。
镜头再次给到了砂金。
他启动「气泡弹珠机」成功来了高楼的位置。
砂金居高临下看着整个沙盘不禁感慨,“拉帝奥,你真该进来看看,太壮观了,我敢说你轻轻一捏就能把我弄死。”
真理医生点了点头,“只要本人同意,我立即执行。”
【他真的我哭死。】
【哈哈哈,义父真的好幽默。】
【这两个人拌嘴,我真的是百看不厌!】
【这两人如果不结婚的话,我感觉很难收场!】
——
不多时,砂金通过沙盘中的拼图成功打开了大门。
砂金回到拱门前,即将离开沙盘的时候,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沙盘。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回到了真理医生的身边。
真理医生摇了摇头,喊停了准备挪步的砂金,
“很遗憾看到你活着离开沙盘,星期日就在这扇门后。以我粗浅的见解,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你准备好了么?”
砂金微微翘起自己的嘴角,“嗯,我更相信要做好准备的是他。”
“说说你的计划吧。”
“没什么计划,随机应变。与人交涉的筹码无非两种:利益或者恐惧。”
“看来你的确不理解「真诚」。”
“我还不够真诚么?不用特意强调。我们要好好利用死亡,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肯定坐不住的,这就是「恐惧」。而我会帮他把那个杀人凶手揪出来。碍于身份和立场,他自己办不到这事,但我可以,这就是「利益」。”
真理医生瞄了一眼砂金,“你凭什么觉得他做不到,非得委托一个立场对立的公司人?”
“很简单——因为那凶手很可能是潜伏在家族中的*叛徒*。”
“…你之前指控的可是那个巡海游侠。”
砂金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自信,“那就是个借口,教授。那女人不对劲,我需要有人牵制她,在我们行动时视野外的变数越少越好。
我也需要知道她是什么人,如果我的好运货真价实,她一定能成为重要的棋子。而在这件事上能帮我的*朋友*,越多越好。
但说真心话,命案多半和她无关,我依旧是那个观点:肯定是家族内部出了问题。不然我们的星期日先生为何要安排私下会面?这不是一场审讯,而是一次秘密谈判。
看着吧,以知更鸟的死为筹码,我会为自己赢回自由和力量。最后,我会颠覆这场美梦,创造最盛大的死亡。
如果踏进这扇门就能迎来凯旋的机会,哪怕概率无限趋近于零,我也没有犹豫的理由,不是么?”
真理医生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赢,该死的赌徒?”
“三枚「筹码」足矣。”砂金闭上了双眼,在缓缓的睁开,
“所有,或者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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