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熙挑了一下眉梢,“我不会被欺负。”
“我说万一!”
苏熙想了一下,肯定的回他,“不会。”
凌久泽顿时有些挫败,叹声道,“原来我这么失败!”
苏熙抿了一下唇,低声解释,“和你没关系,我习惯一个人解决问题。”
凌久泽眸光流转,握住她的手,“以后,可以试着依赖我。”
当着凌一航的面,苏熙把手抽出来,却淡淡应了一声,“嗯。”
凌久泽心头郁闷顿时云消雾散,唇角甚至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
那女孩挂了电话,横眉冷目的瞪着苏熙,“我老公是市队专业的射击运动员,你们等死吧!”
凌一航嗤笑,“怕你?”
教练问苏熙三人还要玩儿吗?
凌久泽知道苏熙和凌一航都没过瘾,淡淡点头,“再来一场。”
“当然不能走,否则有人还以为咱们怕了!”凌一航冷笑道。
红队要等人,趁着这个时候围坐在一起研究地形和藏身堡垒。
和他们隔了十几米远的距离,凌久泽摘了自己脖子上的面巾,铺在地上,招呼苏熙,“过来坐一会儿!”
苏熙过去把面巾还给他,毫不犹豫的席地而坐,淡声道,“没那么矫情!”
凌久泽,“……”
他攥着面巾,勾唇一笑,行,是他矫情!
凌一航眼珠一转,嬉笑道,“二叔,你陪着苏老师,我去拿几瓶水。”
“去吧,别走太远!”
凌久泽道了一声,也坐在苏熙身侧,随即往她身上一靠,“刚才没什么感觉,和你坐在一起到像是回到以前一起做任务的时候了!”
苏熙挑眉,“我让你觉得紧迫?”
“不是!”凌久泽帅气一笑,“就是咱们一起做任务那次,你就这样经常一个人坐在一边。”
苏熙回想了一下,“那个时候,我和你们都不认识。”
凌久泽笑笑,自口袋里拿出两颗巧克力给她,“还喜欢吗?”
苏熙一怔,“你什么时候装进去的?”
“去换衣服的时候,我问服务员哪里有巧克力,然后过去买的。”凌久泽把巧克力往她面前一递,“赶紧吃,等下凌一航回来看到,又说我偏心你。”
苏熙心头泛起酥 麻痒意,她拿起一颗,“那个留给凌一航。”
“不用,都给你的!”凌久泽淡雅轻笑,偏心的明目张胆。
苏熙轻哼,“有你这样做二叔的吗?”
“疼了他十多年了,以后只疼你。”凌久泽凝着她,长眸含笑,语气似认真似玩笑。
苏熙剥巧克力纸的手一顿,耳根下白 皙的皮肤慢慢的红了。
凌久泽看着她粉红的耳垂,眉目中一片温柔,他后背靠向树干,长腿曲起,看着茂密的丛林,心情愉悦的像今天万里无云的天气。
苏熙吃完了一颗巧克力,皱眉道,“一航怎么还没回来?”
“不用担心,他还能走丢?”凌久泽不在意的道,他巴不得凌一航先别回来,他好享受这片刻和苏熙独处的时光。
苏熙却不放心,作势起身,“我去看看!”
“不用!”凌久泽握住她的手腕,抬头看向几颗树后,“那不是来了!”
苏熙定睛看去,果然是凌一航,抱着几瓶水不紧不慢的往这边走。
他穿着迷彩服,袖子上蓝色的丝带飘扬,稚嫩俊秀的脸上带着警惕,看着真像那么回事。
凌久泽突然转头对苏熙道,“我们要是生个儿子,长大了是不是也这般模样?”
苏熙眉尾一跳,表情淡定,“你想多了!”
“生个女儿也行,反正不可能生一个,最好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凌久泽自顾道。
苏熙听他越说越离谱,干脆起身去看看红队要等的人来了没有。
凌一航走过来,递给凌久泽一瓶水,“苏老师怎么了?”
凌久泽淡笑,“害羞了!”
凌一航挑眉,“你说了什么就让苏老师害羞了,她可不像会害羞的人。”
“嗯、”凌久泽想了一下,带着几分得意的道,“她只会在我面前害羞。”
凌一航撇了一下嘴,表示不信,大步向着苏熙走去,给她送水。
他单独给苏熙拿了一瓶果汁,苏熙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那颗巧克力递给他。
凌一航惊讶的问,“哪来的?”
苏熙目光一闪,面色如常的道,“换衣服的时候去买的!”
“我二叔有吗?”凌一航问道。
苏熙心道,你二叔是个大猪蹄子,根本没想着你,你还想着他!
她当然没说,只淡声道,“嗯,我买了三颗,我们两个都吃完了。”
凌一航这才剥了外面的金纸,一口塞进嘴里。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红队等的人都到了。
来了十多个人,看样子都是专业的。
一直紧咬苏熙不放的女孩扑向走在前面的男人,撒娇的喊道,“老公,你可算来了,我们都被人欺负死了,你一定要为我和明哥报仇!”
苏熙起身看过去,见走在前面的男人一米七五左右,方形脸,目光犀利炯澈,手臂肌肉发达,气质沉稳,手掌习惯性的蜷着,的确是常年握枪练习的人。
女孩矫揉造作,和男人稳重的气质很不匹配,不知道两人为什么会成为男女朋友。
或者强悍的男人都喜欢这种小鸟依人会撒娇的女孩?
苏熙看着站在一起两人,只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女孩这次有了底气,趾高气昂的瞪着苏熙,“这次等着喊我姑奶奶吧!”
他男朋友和张明几人见了面,男人问凌久泽,“你们就三个人?”
凌久泽气势凌然,在一个专业射击手面前,压迫感甚至更强烈,“是,就三人!”
男人露出一丝意外,对凌久泽道,“我们都是专业的,这样是不是太欺负你们了?”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凌久泽语气轻慢,但每一个轻描淡写的字里都带着他自身的傲然。
张明走到男人跟前,低声道,“这三个人也不像业余玩这个的,看样子应该是打过竞技联赛的职业选手。”
男人心里有数了,淡笑道,“那就行,别说我们以多欺少,传出去也不好听。”
他好歹在市队里,也在全国赛上拿过奖,多少有一点名气,落个欺负人的名声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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