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我跟你说,他们肯定在里面,我亲眼看见的。”
夏花有百分百的把握,她亲眼看见的,三夫人、殷槿安、李云幕先后进了这个园子,错不了!
张清心里有些忐忑,没有完全的把握,三夫人可不能随便动。
谢湘湘却不愿意放过。
她百分百肯定谢昭昭与殷槿安、李云幕在私会,不管他们干些什么,私下见面就是私会。
要知道殷槿安、李云幕、周令胤三人,在谢昭昭大婚时,添箱三十抬啊!
而且那三十抬,她和许氏都亲自去看过,那比别人六十抬还要丰厚,那些金银珠宝,宝石器物……总价值她猜着绝对不低于十万两银子。
有谁能添箱十万两银子?
殷槿安是有名的坏种,他和李云幕、周令胤那三个坏种,活这么大,攒的银子全给长姐了吧?
呸,她是谁的长姐?一个短命鬼的女儿罢了!
谢湘湘心底里也不信谢昭昭和那三个坏种睡在一起了,但是他们经常见面,这就不符合规矩。
想到数次谢昭昭乘着马车出门,一定是与殷槿安和李云幕他们私会去了,她心里就非常兴奋。
这次可被她现场逮住了。
她立即去向老夫人汇报,不管谢昭昭与殷槿安有没有私通,只要堵住门,把他们堵在一起,长姐就说不清楚。
必须快,一旦人离开月湖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她先去给屠氏汇报了,屠氏立即同意她的意见,只要他们进了那个园子,就像黄泥巴掉裤裆里,是不是屎根本说不清了。
屠氏叫谢湘湘先去慈恩院给老夫人说一声,她给顾月白弄点吃的,马上过去。
万嬷嬷皱眉:“夫人,世子夫人这么做,老奴是看不懂了,她们不是亲姐妹吗?”
屠氏冷笑道:“不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说是不是亲姐妹?”
越是大家族这种腌臜事越多,许氏那个人看着憨厚老实,骨子里是个什么东西?看看她养的女儿就好了。
张狂、小家子气,还歹毒算计。
“那夫人不跟着去帮助世子夫人吗?”
“不急,叫她出头。捉奸在场,把老三媳妇往死里拿捏,老三戴什么颜色的帽子管我们大房什么事?就拿这个辖制老三媳妇,叫她把嫁妆银子拿出来。”
屠氏说,“如果没拿住老三媳妇,那就叫世子夫人自己掌嘴。”
横竖是她们姐妹俩背锅。
“这,世子也没面子吧?”世子夫人是您亲儿媳妇啊!
“谢氏这辈子注定和彦儿没什么结果,彦儿不喜欢她。月白是亲孙子,管……那个贱人迟早要进门的。”
屠氏觉得她根本无需给谢湘湘留什么脸面。
万嬷嬷是侯府知道顾月白真实身份的第四个人,屠氏、老夫人、顾承彦,万嬷嬷。
未来的小侯爷已经在眼前,谢湘湘很可能一辈子无所出,一个女人膝下儿女都没有,能有什么前途?
谢湘湘得到屠氏的支持,激动得脚步轻快,带着春玲就去了老夫人的慈恩院。
谢湘湘进去说这些侯府脏事,春玲在慈恩院外面等着。
可巧得很,支二舅和支大舅的二儿子支白骋,这叔侄俩正在府里晃荡,看见在慈恩院外面站着的春玲。
因为顾承彦不能人道,谢湘湘倒是没有忌讳房里丫鬟貌美,一样的价钱,谁不喜欢买个养眼的丫鬟呢?
春玲和夏花都是相貌比较出色的。
支二舅和支白骋看见了她,叔侄俩同时咽咽口水。
“这小浪蹄子,可比咱们在瓯阳见过的土妞强太多了。”支二舅说,“我摸过她,还没经人事,偏偏那对儿又大……极品。”
“二叔,你不会想……那个吧?”
“说得好像你不想似的。别装了,待会儿咱爷俩一起上。”
支二舅一边说,一边和支白骋迅速走过来。
春玲一看见这两人,顿时心下慌张,想进院子,又怕谢湘湘和老夫人骂她不懂规矩,偷听主子说话。
不进去就只能躲了。
她立即折身往后跑。
殊不知坏人的胆子就是被胆小的人养大的。
你若真天不怕地不怕地和他对抗到底,他倒是要忌惮。你若是想逃?那就完了,知道你害怕,瞬间那恶胆就万倍膨胀。
叔侄俩对春玲像抓小鸡似的,毫无顾忌地围追堵截。
春玲没头苍蝇一样慌张,今天若是逃不脱,被这叔侄俩同时毁了,别说姨娘做不成,只怕会留下一个勾引主子的恶名,一顿乱棍打死。
忽然,远远地瞧见三小姐顾嬛嬛和四小姐顾婂婂,顿时主意上来。
顿了脚步,装作害羞的样子说:“舅祖父、表大伯,侯府人多,奴婢就算是个贱婢,也是要脸面的。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奴婢一准去。”
“装,使劲装。”支二舅笑着说,“老爷我等不及了呢!”
“就等半个时辰!我家主子和府里的管家有极其重要的事去做,等会儿他们都走了,就没有人碍眼了。你们去戏园子下面那个候场室,奴婢半个时辰后,指定去床上等着你们。”
“你不撒谎?”
“那是自然,能做姨娘,做半个主子,谁想做奴才?谁不想别人伺候着?”
支二舅和支白骋都觉得她说的有理,现在这样大白天在院子里按住个丫鬟XXO~%……,到底不像样。
两人应了。
春玲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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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恩院里。
老夫人听了谢湘湘的汇报,第一个反应是不信!
然而谢湘湘说殷槿安在谢昭昭出嫁前,俩人就拉拉扯扯,还给她添箱三十抬嫁妆。
老夫人还没说什么,支大舅母就恼怒至极:“欺人太甚,我外甥堂堂阁老,天子近臣,她却如此折辱,简直该浸猪笼。”
大舅母看老夫人不吭声,怒道:“大妹啊,你什么都可以糊涂,唯独这个不能糊涂!这关乎一个人的名誉,你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啊!”
老夫人沉吟一会儿说:“张清,去看看院子有没有谁议论,凡是胡乱议论主子的,一律打死。另外此事不要声张,去在月湖花园把谢氏堵住,把人带回慈恩院。”
她看看谢湘湘,眼神有些冷,淡淡地说:“世子夫人先回吧,叮嘱院里的人不要乱嚼舌根,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
谢湘湘恭恭敬敬地行礼离去,在门口却没有发现春玲,这个贱婢子,跑哪里去了?
支大舅母怒道:“大妹,你应该立即叫人通知老三,而不是派下人去堵人。”
老夫人叹口气,说:“老三为着朝堂的事太操心,我不想给他添堵。”
支大舅母说:“这事情太大了,朝政再忙也应该先处理家事,这样的女人早该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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