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奴领着我在走廊里绕来绕去,推开一扇屋门,里面是个三五十平米的卧室,正中摆放着两张单人床,有衣柜桌椅等简单家具。
我拉开张凳子坐下,打量着四周,其实洞府里并不缺房间,空屋多的是,红粉仙之所以安排我和巧奴同住,就是想让他盯着我,防我偷桃子。
我简单搓出个烟卷,用桌上的火柴点着吸了口,问巧奴:“红粉仙去哪了?”
巧奴从抽屉里拿出瓶药水,倒出一点在脸上擦着,疼的撕心裂肺:“她去密室闭关修行了,她修行很刻苦的。”
“对了。”擦完药水,他回头瞧向我:“你以后不许喊她全名,你得叫她主子,整个宫殿,只有我可以直呼她全名,这是她独独赏赐给我的特权。”
“我这是为你好,你要让她感受到你的尊重,寄人篱下,你就得遵守规矩。”
我眯着眼一口口抽烟卷:“仙桃在密室吗?”
巧奴躺到床上嘿嘿冷笑:“当然不在,仙桃在仙桃的房间,你不要打听,反正你也够不到。”
我起身来到屋外,四处乱溜达,实则是测量蛛丝的极限距离,几圈溜达下来,我确定蛛丝最长可达一百米,也就是说以卧室为中心,我只能在二百米范围内活动,这个距离能让我穿行过礼堂到达洞外。
如果改变方向,往宫殿深处走呢?我可以到达纺锤跟前,但是位于十人大床左后方的那四个房间,我就无论如何也没法靠近了。
我距离那四个房间有大约七十余米远,当然,距离仙桃的存放点可能远不止这个数字。
如果无视规则硬往过冲,我的丹田会被蛛丝拉扯的剧痛,再用点劲,魂儿都要被扯出来。
青丘在观看过红粉仙后,确定她身上不存在类似锦绣图的储物法宝,所以仙桃有可能就在那四个房间之中。
四屋房门紧锁,门口各有男侍看管,其中一个屋的门缝里往外直冒刺骨寒气,里面可能是红粉仙闭关的密室。
我原路返回到卧室,通过询问我得知,巧奴的活动区域比我大不少,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进出宫殿的每一个房间。
我已经在刚才溜达的间隙,在洞外找了个僻静地方,用一根成人腿骨当工具,挖了个小土坑,再把找来的婴儿骨头和头发丝一并埋在了坑里。
我打算今晚就对巧奴种傩,此人是我获取仙桃的工具,我得好好利用他。
夜里临睡前,巧奴躺在床上叨叨个没完,一会威胁我,说要还我一个大比兜子,一会又给我介绍起了宫中的各种规矩。
我突然问他:“你就没想过逃离这里吗?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在这永生永世地当男奴?”
“对啊,男奴有什么不好的?”巧奴一脸得意:“这里一人之下,我最大,红粉仙是皇帝,我就是她的宰相,所有男侍,包括你都要无条件服从于我。”
“这可是件美妙的肥差,那些男侍为了讨好巴结我,给我送了许多金银,他们每个月就领那么点俸禄,一大半都给了我。”
巧奴越说越洋洋自得:“权力,金钱我都有了,我干嘛要逃?我出去了又能去哪?”
他翻身看向我:“李三坡,你这个贵客的名号并不值钱,你信不信,回头我去红粉仙那告你几状,就有你好果子吃?”
见我阴阴地看着他,巧奴有些害怕地摸了摸高肿的脸:“你把我围好了,我自然不会告你的状。”
你不能说这人是小人,他连小人都够不上,从交谈中我得知,巧奴在来这里前,曾是一位有着传奇经历的修行人,他是一名【御气师】,该流派在修罗道很是盛行,其术的原理是把自身气场转化为凶兽来攻击敌人,可自从被红粉仙抓来当奴后,他开始自甘堕落,舍弃了修行,沉迷起了权钱。
他曾经的野心也荡然无存了,他每天沉迷在这些微不足道的蝇头小利之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把所学的一切术都统统忘光了。
“我已经存下了一千多两黄金。”巧奴自豪地对我说:“你一定很嫉妒我有这么多钱吧?这些金子你几辈子都赚不来。”
“这里真的好,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是最好的,简直胜过天堂……”
说到这,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惊恐起来:“唯独有一点不好。”
我赶忙问他:“哪不好?”
巧奴迟疑着不肯说,我朝他弹去一颗金豆子,他这才开口:“别怪我没提前警告你,服侍红粉仙,是件很恐怖,很受罪的事。”
“你运气好,你还能再逍遥十天,十天后你就知道厉害。”
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敲门声:“主子吩咐,今晚巧奴服侍!”
巧奴脸色惨白如纸,先是来到镜子前仔细打扮一番,推门走了出去,我好奇地跟在他后面,一路来到寝宫的十人大床前,巧奴脱衣,躺了上去。
他看起来惊恐无边,他的牙齿在疯狂打架。
我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偷看,只见一只硕大无比的黑色母蛛,突然从床下钻出,朝着巧奴恶狠狠扑去。
那母蛛和十人床一般宽,个头是桑千丝的整整两倍,汽车那么大的面门上生长着六对猩红的复眼,全身长满了细密的红色绒毛。
接下来我看到了最恐怖的一幕——母蛛压在巧奴身上,从胯下伸出一个粗长的蛛刺,径直扎进了巧奴的身体中。
巧奴是趴着躺在床上的,后背朝上,扎的是哪个部位不用说应付I也能联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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