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叫花鸡,小熊看样子没吃饱,它把鸡骨头都给吃光了,小熊找了一圈,没找到剩下的叫花鸡,它也不恼,趴在草丛里捡起蜂蜜开啃,
大宝一看手表,已经下午一点了,他挥手收起了仍在啃肉的小松鼠,拍拍小熊的脑袋,他得走了,除了没打到野猪,别的肉已经够了,
小熊光顾着啃蜂蜜,没注意他的离去,当大宝走出山林,正要钻进山缝儿里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嗷嗷的叫声,叫声里含着哭腔,心疼的大宝都想转身回去把小熊收进空间里了,
可是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感,小熊和小松鼠不一样,大宝不能把它当宠物养,让它失去了在大自然生存的权利。
秦大宝在山林里奔跑,进山四个小时,他一个半小时就跑出了山口,
大宝站在山脚,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现在这副身体,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让他满意,可惜的是,他不能完全显露在人前,让他有一种锦衣夜行的感觉。
远处已经有了人烟,大宝从空间里取出挎斗摩托车,骑上就往公社方向开去,
快到公社的时候,他看看前后左右,四野无人,从空间里取岀来一头野山羊,扔在挎斗里,
又取出一头野鹿和野驴,横担在摩托车挎斗上面,然后开进了派出所。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派出所院里很热闹,都快成木匠铺了,七八个人破木头,做窗框,忙得不可开交。
摩托车开进院里,声音很大,左明月提心吊胆了一天,听到声音从办公室冲了出来,后面是两个双胞胎小丫头,
大办公室的人也涌了出来,孙谦一看到摩托车上的猎物,两只眼睛都直了,大叫了一声:"我艹!"
秦大宝停好车,跳了下来,左明月已经冲到了他面前,两只大眼睛瞬间就变得明亮起来,仿佛闪烁着光芒的星星一般。
孙谦冲到了摩托车前,呲着大牙哈哈大笑:"我艹!太厉害了,这么多的肉,哎呀,这是驴吗?这么大?宝老大,你把老乡家的驴给打了?"
秦大宝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狗贼挨打绝对是有原因的,嘴太欠了。
"这是野驴!野驴!你大爷的!"
刘铁锤和王大图,赵五河都围过来,他们哪见过这么多的肉啊?这一刻都高兴极了。
"是野驴,我的天呐,这得出多少斤肉啊?"
"老刘,这有一头驴,一头鹿,下面还有头羊,血我都放完了,你赶紧找个屠夫,把肉都卸了,今天晚上咱们做驴肉蒸饺吃。"
"啊?所长,你,你不把这些拿家去呀?"刘铁锤一脸的惊讶。
秦大宝奇怪的笑道:"拿什么家去呀?我打了就是给所里人吃的,你把那俩羊腿给我留下,我一会儿给明月做烤羊腿。"
"哎哎好嘞。"刘铁锤高兴的连声答应。
苟富贵从厨房走岀来开口说道:"别找屠夫了,我会杀,搬过来吧。"
刘铁锤招呼几个人开始忙活,这下干木匠活的都停手了,两眼羡慕地看着这些肉,
王师傅从后面转过来,大宝冲他招招手:"王师傅,你们今天晚上都在所里吃,窝头羊肉汤管够。"
王师傅大喜:"谢谢领导了。"
这可不是大宝小心眼,给你们所里人吃驴肉蒸饺,给干活的师傅吃窝头?而是供不起呀,这十多个干活的都是大肚汉,这得包多少蒸饺才能够?
而且现在能喝上羊汤,吃上窝头都是上等美食了,
干活的人一听,更来劲了,咔嚓咔嚓锯木头都有劲儿。
大宝一看,两个小丫头吓得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不敢过来,他和左明月走过去,
"怎么?不想大宝哥吗?昨天是谁说想吃肉的?"
"哇…太吓人了。"两个小丫头扑过来,她俩哪见过这么大的鹿啊?吓得直哆嗦,
大宝连忙抱起了她们:"哎呀呀,对不起,是大宝哥不好,晚上大宝哥给你们做好吃的,好不好?"
两个小丫头长睫毛上还沾着泪滴,听到好吃的立马破涕为笑,双胞胎姐妹,真的很难分清谁是谁,就连冒出的大鼻涕泡都一样。
"月亮,你看一会儿她们,我去换件衣服。"
"好。"
大宝进了办公室,一看,后面的窗户都安上了,门也开完了,这个王师傅干活还是挺有速度的,
他看看没人注意,赶紧闪身进了空间,只用了三分钟就洗了个澡,他从空间里岀来,把脏衣服扔进盆里,这回不敢在空间里洗了,否则该让人发现了,
他换上一身干净的公安制服,推开办公室门走岀来,大宝一边扣扣子一边问左明月。
"玉秀去哪了?"
左明月转头说道:"刘副所长到公社开了条子,按人头领粮食补贴,玉秀和桂芳姐去粮站领粮了。"
大宝也不以为意,反正领的也是粗粮,
左明月过来帮他系领口的扣子,要说像大宝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喜欢?长得帅不说,穿衣服还干净。
左明月闻了闻:"我一直闻到你身上有一股清香,好像是什么水果,你用什么洗衣服?"
她以为是香皂之类的。
大宝哈哈一笑,把衣服袖挽起来,把胳膊伸过去:"你闻闻?"
左明月脸一红,但还是凑了过去,这回确定了,不是衣服的味道。
这是经常喝灵井水留下的味道,现在妞妞和雯雯也是这样的味道。
大宝哈哈大笑,左明月小脸通红打了他一下,心里一直纳闷:自己找的这个男人可真是太完美了,竟然身体比自己都香。
孙谦正蹲在厨房门口看苟富贵给野驴剥皮,柳湘梅在一旁洗着驴板肠,这时林玉秀和刘桂芳拎着空袋子走进派出所,
林玉秀一手捂着脸,两只眼睛泛红。
孙谦懒洋洋的问道:"咋啦小丫头?哭啦?"
林玉秀躲躲闪闪:"没,没有。"
孙谦的笑容一下就收起来了,他站起来,拽下玉秀的手,玉秀的小脸有一个巴掌印,看样子打得不轻,脸都肿了。
孙谦的脸色沉了下来:"谁打的?"
"没,没谁,我不小心摔倒了。"
孙谦冷笑一声:"挺会摔呀?摔人家手上去了?桂芳姐,你说。"
刘桂芳瞅了瞅玉秀,犹犹豫豫地说道:"是粮站的一个年轻人打的,他不光不给我们粮,还骂玉秀是白眼狼,叛徒,玉秀和他顶了两句,他就打了玉秀一耳光。"
孙谦的胖脸都哆嗦了:"玉秀,你说。"
玉秀一看瞒不下去了,只好说了:"这个人叫程晓志,是原来副所长程建平的侄子,本来赵所长要调到分局,这个所长按道理应该由程建平接任,可是所长要调来了,程建平一生气就托人调走了,
这个程晓志说我投靠了新所长,忘了他叔对我和我妹的照顾,是白眼狼,叛徒,活该饿死。"
孙谦越听越气,他平时是脾气很好,但这个很好是分人的,他转身回了自己住的那屋,拎着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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