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若只是生辰纲,可能还没什么大问题。”
“但我觉得吧,后面这宋徽宗应该还会有更离谱的事情发生。”
赵普和赵光义对视,两道视线在空中交错,似乎有火花电闪。
老小子,想弄本王?
臭小子,必让你死!
画面一转,只见一座极为豪华富丽的府邸出现。
气派无比的高墙大门,还有侍卫站在外面,挺胸凹肚。
门上牌匾写着六个大字“御赐蔡太师府”。
在牌匾的角落,还有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印,那是大宋皇帝的玉玺!
这就是蔡京的府邸。
一辆马车从侧门进入府邸之中,马车之中走下一个肥头大耳的商贾,很快来到了偏厅。
“小的吴源勃,见过蔡攸大人。”商贾毕恭毕敬对着偏厅上首的蔡京大儿子蔡攸行礼。
蔡攸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上下打量了一下商贾,淡然道:
“尔有何求?”
吴源勃赔笑道:
“回蔡大人的话,小的是想要为家中犬子吴大用,求个通判的官职。最好是在雷州左近,那是小的老家。”
蔡攸哦了一声,缓缓道:
“一千五百贯,若是用现银,就一千三百两。”
吴源勃吃了一惊,道:
“蔡大人,不都说通判只需五百贯吗?这雷州乃是大宋最低级的下州,您看是否能通融一二。”
蔡攸脸色一变,直接拍了桌子。
“简直胡闹!你也不瞪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五百贯的东西,也配入我们蔡府?”
吴源勃身体一颤,肥胖的腰肢立刻弯得如煮熟大虾一般,连声道歉。
“是小的无知了,小的愿出一千三百两现银,还请蔡大人成全。”
蔡攸脸色这才好了不少,哼了一声。
“能走我们太师府的门路,那是你上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要知福!”
吴源勃唯唯诺诺,连声称是。
蔡攸眯起眼睛,有些不太满意,又开口道:
“不过本官听说,童贯那边最近似乎也在运作岭南的事情,此事可能也不太好办哪。”
吴源勃胖脸上小眼睛一转,忙道:
“小的愿出一千六……一千八,哦不,两千贯铜钱……两千两现银!”
蔡攸随着数字连续变幻的脸色,终于固定成了笑容。
“很好,你姓吴的算是个识趣的,等会交了钱去留个底在门房那,等着好消息吧。”
吴源勃忙不迭谢过,然后转身离去。
画面一转,吴源勃已经坐在马车上,离开蔡府。
“娘的,都说姓蔡的最是黑心,竟然给我提了整整四倍的价钱!”
吴源勃咬牙切齿,胖脸上全是肉痛。
但很快,他又笑了起来。
“哼哼,两千两又如何?只要大用当了通判,一年就给他赚回来,今后都是纯赚。”
“等过两年,再想办法给大用买个上州的知州,到时候咱们吴家就能摆脱商贾身份,不仅能当官,还能赚大钱!”
吴源勃笑得极为开心,一张胖脸上所有皱纹都舒展开来。
【蔡京两度出任大宋左相(宰相排名第一),随后名义上致仕,实则以“太师领三省事”的身份依旧掌控朝廷大权。】
【正所谓上行下效,宋徽宗贪图享受,蔡京等人也是穷奢极欲。为满足贪欲,便开始卖官鬻爵,“三千贯,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
【为了阻止其他官员的议论和反对,诏书也不依中书省草拟、门下省复核、上奏后颁行的正规途径,而是请徽宗亲书后即颁行,称为“御笔手诏”,让反对者完全无计可施。】
【这依然还无法满足蔡京等人的胃口,他们又巧立名目,设“稻田务”“经制钱”“添酒钱”“增税钱”“头子钱”“卖契钱”等等苛捐杂税,极尽所能的从普通民众手中吞并土地和钱财。】
看到这里,秦始皇不由扶额。
“呵呵,那些儒生总喜欢说朕的大秦法家是暴政,真想让他们来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暴政!”
扶苏表情凝重,缓缓开口。
“儿臣记得孔夫子曾经感慨:‘苛政猛于虎也!’,但儒家夫子对大秦的抨击,却总让儿臣疑惑,因为儿臣也不觉得法家制度有多么残暴。”
“如今看来,这大宋用的是儒家制度,但盘剥起百姓来,和敲骨吸髓何异?”
“儿臣现在都不知道究竟是该信法家,还是该信儒家了。”
秦始皇一瞪眼睛,直接在扶苏额头上敲了一记。
“痴儿!”
“法家儒家,乃是他们自己的门户之见。”
“我大秦皇帝,何必拘泥这家那家?”
“对大秦有益者,用之。无益者,弃之!”
“黔首自可为诸子百家信徒,我堂堂皇天之子,御诸子百家如牛马,信他作甚!”
扶苏身体剧震,一股明悟突然涌上心头。
这位大秦太子,心中不胜欢喜,猛然站起,朝着秦始皇大礼参拜。
“谢父皇当头棒喝,儿臣悟了!”
秦始皇看着扶苏,放声大笑。
“如此,方为朕麒麟儿也!”
大汉世界之中,刘邦表情极为古怪。
想了想,他直接发了一条弹幕。
【汉高祖刘邦:小赵啊,你说你的大宋很有钱,朕之前还信了。结果搞半天,你的钱都是把黔首百姓当奴隶压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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