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底楼,大门还未敞开,已经有几个人等在那了。
段尘靠着柱子,旁边蹲着林甜甜无聊的拿着树枝在地面写字,段尘瞥了眼,无法直视,都是时嫋。
而对面的花坛上,齐飞扬站在那里,进了内区后,他就恢复了人脸,肌肉猛男确实帅气,他站在那里,周身的气质就无人能敌。
在齐飞扬不远处,茉莉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摇晃着,有些无聊的模样,一旁董余手里拿着个草,似乎在编织着什么东西。
而时穗呢,毫无顾忌的躺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还在睡。
她虽然没有大宝那么的贪睡,却也对她有点影响,不过因为她本来就爱睡觉,所以也无所谓了。
一旁的钱老大看着时穗那睡颜,也忍不住打了个哈切,他的嘴巴里,只剩下了两颗属于自己的牙齿,其余的,都变成了金子,每次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的灿烂。
林甜甜用力的将树枝折断,有些烦躁:“她们怎么还没来啊,时嫋会不会出现啊?”
段尘依旧冷静:“这不是来了嘛?”
林甜甜猛的抬头,看到了并肩而来的姐妹花两人,可其余的,她还是没看到。
时嫋到底有没有来!林甜甜烦得不行。
却看到虞温柔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瞬间淡定了下来。
其余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个,不过,不是他们这一批来的,据说每次的训练营,都会有几个以前的学员,相当于是陪练了。
林甜甜看了眼,翻了个白眼 ,什么陪练,根本就是监视,这五个人,都是小蛮腰里的员工。
到现在,大门口一共有十四个人了。
其中有个黄头发的女生来到了段尘的身边:“段哥,看来这次我们就十四个人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帮助你的。”
别看段尘黑,但是他有魅力啊,进入了小蛮腰后,确实是收获了不少的青睐,段尘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他心里只有一人。
蹲在地上的林甜甜被挤开了,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一群眼瞎的,这么丑也喜欢?没眼光。”
在众人的等待中,紧闭的大门忽然传来了响声,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去,就连时穗都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庞大的大门朝着两边缓缓打开,里面巨大的空间缓缓的展示在了众人的眼前,而在那中间,站着一个老人。
他两鬓斑白,笑容和蔼,双手相握放在腹部。
看不清他的眼神,肉眼看去,他倒是个和蔼可亲的。
“参见茧老。”
茧老?
那五人微微鞠躬后,领头的男人低声解释道:“这位,是茧房的创始人,我们应该要尊称茧老。”
林甜甜切了一声,抬头看向那老头的手背,也是橙色。
啧。
茧老环视四周,然后疑惑的开口,声音虽苍老,却十分的雄厚:“怎么只有十四人,名单上明明有十五位学生啊。”
林甜甜内心一喜,果然!肯定是时嫋!
在茧老话音刚落的时候,背后传来了马蹄声,众人立刻回头,所有人都起身,看了过去。
茧老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了一丝围观。
他来的时候,那些人还只是看了过来,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这人,究竟是谁。
马蹄声如同鼓点般震撼人心,在马背上,时嫋的黑发随风飘扬,如同张扬的旗帜,她的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微微带着笑意,嘴角邪魅,她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扶着马背,那自信的神态,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眼前一亮。
从没有人有过这样的出场,哪怕是那五人,都看的有些一愣一愣的。
“不好意思,没迟到吧?”黑马在人群中间停下,时嫋翻身而下。
动作利索,落地的时候却没有一丝声音。
她落得地方,正好是林甜甜的面前,林甜甜嘴巴撅起来,已经很想哭了,时嫋和她对视,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因为,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们是队友。
就在段尘想着要不要阻拦的时候,林甜甜已经伸手了,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抱住了黑马:“呜呜呜呜,好帅啊,我也想骑。”
本来心生狐疑的几人忍不住无语,林甜甜的小辣椒脾气在小蛮腰里也是了解的,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似乎十分的正常。
其余人心里均是松了口气。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装作不认识。
茧老也看着时嫋,上前一步:“你就是新来的橙级任务者,时嫋?你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
时嫋摆了摆手:“害,我跟随大众走而已。”
茧老没多说什么,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你这马哪来的?我从没在内区见过如此古老的,交通。。。”
毕竟,内区可是高科技的城市了。
时嫋勾唇,摸了摸马背,黑马十分骄傲的抬起头,他一向跟随最厉害的人。
现在时嫋就是他心里最厉害的。
“昨天列车副本送的。”
“哦,那很好,很好,不过你的马不能进来。”
“哦。”时嫋点点头,拍了拍黑马的脑袋:“你白天在外面玩吧,饿了自己找吃的。”
也不管黑马听不听得懂,反正时嫋是懒得管的,径直走了进去。
黑马气的直跺马蹄,转身看到后面的花坛,眼睛一亮。
时嫋走在了最前面,所有人似乎都习惯了,当然有几个不习惯的,那个五个中唯一的女人大步上前,挡住了时嫋前进的脚步。
她环胸,一脸的得意:“我们几个好歹也是你们的长辈,什么叫做长辈优先你懂吗?”
时嫋上下扫视了她一圈,随后问道:“你什么等级?”
“橙级啊。”
“我什么等级。”
女人拧眉:“橙级啊。”
时嫋歪头一笑:“内区按照等级分类,不按照岁数吧?阿姨?”
女人被气的不行,整张脸都涨的通红了,可是又没办法去反驳。
几个本来默不作声的男人,眼看形势不好,这才出来打圆场:“好了小琪,内区的规则确实如此,她说的也没错。”
然后看向时嫋,以一种劝阻的姿态:“你叫时嫋是吧?我可以叫你嫋嫋嘛?”
“我叫羽凡,你可以叫我羽凡哥。”
时嫋瞥了他一眼,绕开,声音冷冽:“不可以,另外,你还不配做我哥。”
想占我便宜?做梦。
不管在哪,时嫋就不是让自己受委屈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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