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哎唷,咋就睡着了呢!】
咻!
金针出。
“喵~喵~喵……”虎宝宝疼得龇牙咧嘴,发出猫叫声!
小家伙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你特么的是一头虎,竟学猫叫,合适嘛?】
【这废物虎,姑奶奶再不为它开智,怕是要完了,没鸟用了……】
哎!
“鸟有用,鸟有大用!”
“是啊是啊,鸟才不是废物,鸟聪明着呢,小仙女儿。”
两只鸟飞来,鸟眼看向小家伙,含笑讨好,脑袋亲昵地蹭了蹭襁褓,撒娇。
【呃……那你们带上大白一起,日行一善?】
“好嘞,小仙女。”
“没问题,看鸟哒!”
两只鸟扑腾翅膀,飞到虎脑袋上站定,鸟身子有点瑟瑟发抖。
它们有些担心,万一鸟入虎嘴,咋办?
可活阎王竟嫌弃鸟,不好好表现,怕没好事。
鸟,真难……
云初假寐闭眼,任由女儿折腾,直到一虎两鸟出了玉兰居,她才起身叫来丫鬟照顾夭夭。
京城的街道熙熙攘攘,大白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两腿怪”,有点懵圈圈,后腿不自觉地退了几步。
“呆猫,丢人,大胆往前走,你是只虎,你怕个毛?”
“就是,又不是所有两腿怪,都像那个抱奶壶哒,又凶又可怕,勇敢点……”
两只鸟在大白的脑袋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鼓励着。
虎宝宝憨头憨脑地左右看看,甩了甩圆乎乎的脑袋。
啪嗒!
扑腾!
两只鸟一个没抓稳。
一只摔在地上。
一只扑腾着翅膀飞起来。
“小乙起来,咱们一起教训它。
它这么傻早晚害了咱哥俩,活阎王可不是那么好伺候哒。”
两只鹦鹉扑棱着翅膀,对着虎脑袋上的毛直啄。
没一会,虎脑袋上的“王”字,缺了,头顶秃了一块又一块。
“喵呜~喵呜~……”大白惨兮兮地叫着,虎脸满是委屈。
“咦,你们快看,这儿有两鸟一大猫在打架,好有趣。”一行人路过看到这一幕,驻足笑道。
“我怎么觉得这猫大得有些过分啊,还有那爪子也好粗壮。”
“肯定是品种不同呗,富贵人家总爱养些稀罕物,这也许是个新品种……”
“或许是,这大猫真惨,瞧瞧那脑袋都被这两只长毛畜生薅秃了。”
大家对着两鸟一虎指指点点说笑着,很快聚集不少人。
“你才长毛畜生呢?俺们教训怂货关你鸟事?”
“就是,俺们鸟不是人,是畜生,可有些人却连畜生都不如,竟睡自己女儿!”
两只鸟不服气,站在大白的脑袋上,瞪着鸟眼,反驳起来。
嘶!……
围观人群倒吸一口凉气。
握草!这么劲爆的嘛,哪个畜生干出这种没屁眼的事?
这事得好好打听打听。
“胡说,鸟话岂能信,除非你能说出是哪个人,干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大家眼神灼灼地看向鸟儿。
两只鸟来劲了,不服气地扇了扇翅膀,又挺了挺脖子,似是伸展身体。
“这事难不倒鸟爷,你们给我听好了……乔家设宴……后宅……中途。”
鸟娓娓诉说,事无巨细,更是惟妙惟肖地分别模仿起当事人的声音。
围观的人个个听得津津有味,直上头,突然没了,急得抓耳挠腮。
“水,鸟爷要喝水,鸟嗓子要冒烟啦!”
“没水,不讲啦,渴死鸟啦。”
两只鸟渴的嘎嘎直叫。
一旁茶楼掌柜急忙拿出茶碗,乐呵呵笑着:
“鸟爷,慢用,不够还有,你们以后常来。”
哎唷,这两鸟一虎简直就是财神爷啊。
自从它们出现,茶楼里面瞬间爆满,不仅是他家,这一片全都爆座。
瞧瞧这人山人海的,发财了,发财了。
“当时所有人都没注意……分不开了……马上风……雷……”
两只鸟喝完水继续开讲,大白时不时在一旁卖萌,摇头晃脑的附和。
惹得所有人狂笑不已,记忆更深刻。
一时间京城之人纷纷议论乔家的事情。
平西王谢霆睿听着属下汇报,微微眯了眯眸子,眼底有疑惑闪过。
云初要干嘛?
她不是一心爱慕乔景玉吗?
为何如此纵容小家伙,败坏乔府名声?
“爷,这玉兰居属下还要继续盯着吗?”亲卫小声试探。
谢霆睿利眸扫过。
亲卫浑身一颤,突觉有股凉意自脚底爬上后背。
扑腾一声,跪在地上。
急忙开口解释,“爷恕罪,云夫人这次送的暗卫很是警觉,属下怕盯得太紧惊动云大小姐。”
谢霆睿沉思,手指不停摩挲着扳指,“大将军即将还朝,为确保安全,今夜本王会带兵出城剿匪,你们就随本王一起吧。”
“是爷,属下领命。”亲卫深深吐出一口气,犹如大赦。
爷真是的,明明关心云大小姐,却总怕被对方发现。
哎!
如此下去,这王府何时能有女主子?
小世子何时能有母妃……
“你说什么?乔景玉竟与人苟合?”武安侯激动的搓了搓双手,眼神亮的发光。
“回侯爷,满京城都传疯了。”老管家垂手而立,面色恭谨,“老奴还听说,这马上风严重的可能会不举?”
“喔,是吗?”武安侯勾唇,面带邪魅,“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娶了名满南秦的云家嫡女,还不知足,却与低贱的腌臜玩意寻欢,也不嫌脏!”
“真不举也是他的报应,活该!”
“侯爷说的是,如今满京城都是对乔家的谴责。”老管家幽幽开口。
似是一叹,“哎!可怜乔夫人。”如花似眷般的美貌……
这下暗处有多少人痴恋云初,就有多少人对乔景玉恨的咬牙切齿。
别人不说,自家小侯爷就绝不会放过乔景玉。
当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不作不死!
“记住,在侯府没有乔夫人,只有云大小姐,他乔景玉,不配。”
“是,侯爷。”老管家连连点头。
他是侯爷心腹,自小看着侯爷长大。
秦穆珩对云初的心思,他略知一二。
奈何云、秦两家早已割袍断义、不相来往。
这真是天意弄人,可惜侯爷的一片痴情。
即便已经成婚育有子嗣,依然留意乔家的一切,深怕云大小姐受了委屈。
“对了钟伯,你去云家递拜帖,明日本侯要拜访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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