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什么办法?”
杨灵宣欣喜的张大眼睛,对于青衣门之前羞辱陵王之事仍耿耿于怀。尤其她向来心高气傲,潘飞尘却屡次羞辱她。
还扬言要在庆典上挑战自己,她自然想要狠狠的扬眉吐气一番。
但她自知不是潘飞尘的对手,据说此人是青衣门一代青年弟子中的佼佼者,修为已经达到融合境初阶。
秦东无奈道:“只能由我替你打,稳赢。”
“你...”杨灵宣不满道:“秦东,你别跟我闹了。那日他们如何羞辱我和父王你看见了,庆典上陛下和文武百官们以及万千百姓都在场,若我再输了,陵王杨家脸面何存。”
“所以我输不起,潘飞尘挑战的人是我,不是你。”
秦东苦笑道:“我没跟你开玩笑。如此短的时间内,你修为实力都弱于他,没有赢的可能。”
“而我所用的皆是灵族功法,不适合你运用,所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我替你打。”
“灵宣,你是我未婚妻,那我就是陵王未过门的女婿,我替你打理所应当,没人会说什么。”
杨灵宣稍楞,随即眼睛一亮,低声道:“没错,你是我未婚君,替我打天经地义!”
整个下午,秦东都待在客栈里和大家一起吃饭,然后等消息。
即便林都有夜生活,但将近凌晨时,街道也冷清许多。
亲卫军按照秦东的办法执行,穿着便衣独自走在街道,试图吸引冥界人的主意。
可秦东一夜未眠,坐在房间里修炼,同时主意外面的情况,却风平浪静。
于是第二天大早,简单吃过早饭后,他独自进宫,直接来到亲卫军部门,询问昨晚的情况。
“秦公子,我们按照你的办法执行了,可一点收获都没有。”
“你到底会不会查案,冥界人奸诈狡猾,他们会轻易上当吗?”
本来他们对于秦东的实力就抱有质疑,又白忙活一晚上后,他们的质疑更深了。
认为秦东根本没有办案能力,只是仗着陛下的信任乱来。
运气好瞎猫碰死耗子那就立功了,如果运气不好,也只是浪费时间。
“没错,冥界人是不傻,突然间大晚上多了修行者瞎溜达,他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秦东回道:“所以今晚继续。”
“还继续?”
“大晚上的你躺在家里睡觉,却让我们在外面瞎转受冻,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浪费那个时间了。”
夜雪冷哼一声,作势要走。
“站住。”秦东眯着眼睛道:“你要抗命不成?”
“谁要是敢走,我立即去把令牌还给陛下,表示这块令牌一点用都没有。”
“你....”
夜雪气愤不已,这家伙仗着有令牌撑腰,才敢如此大言不惭的命令他们。
“好,我...遵命。若是庆典前没能找出冥界人,我一定要到圣上面前告你一状。”
秦东笑了笑,直接走了出去:“今晚继续。”
“混蛋。”
“这家伙如果没有圣上的令牌,我真想打死他!”
众人也纷纷表达出不满。
而秦东从部门刚走出来没多久,迎面看到一袭长白裙的上官宁走来,散发出一股高贵冷艳的气场。
秦东抬头看了她一眼,暗想要不要打招呼,毕竟两人也见过两次了。
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女人冷冰冰的一看就不好相处,何必自寻烦恼。
想到这,他低着头两人擦肩而过。
“站住!”
上官宁皱着秀眉,眼中尽是寒霜之意。
秦东怔了下,急忙停下行礼道:“参见公主,请问有什么事?”
没等上官宁开口,她身后两个侍女生气道:“你好大的胆子,看见公主竟敢不行礼,非得公主叫你才肯行礼是吧?”
“额...”秦东拍了拍额头,找理由道:“郡主请见谅,小臣并非对您不敬,而是心中有事一时间乱了分寸。”
上官宁脸上的寒意弱了些,冷声道:“心中何事?”
“公主还不知道吗?”秦东解释道:“陛下命我调查冥界之事,让亲卫军协助我,所以我刚在想如何找到那些藏着暗处的冥界人。”
“什么?”她惊讶道:“母后竟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你。秦东,你到底跟母后说了什么,为何她对你总是有些不一样?”
“公主,这...您还是亲自去问陛下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秦东不想跟她多纠缠,这女人虽然漂亮,但确实不好相处,他不想自找麻烦。
“公主,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陛下如此信任他?甚至把亲卫军给他调配。”
侍女忍不住问道。
上官宁盯着秦东远去的背影,冰冷道:“此人油腔滑调,能言善辩。灵宣表妹被他花言巧语讨欢心也就罢了,母后为何也这般被他灌了迷魂汤似的。”
他本就瞧不上秦东,但现在上官云溪给他那么大的权利,不免让上官宁对他更加厌恶。
母后若是错信这种佞臣,迟早会造成大错。
当她来到亲卫军部门办事时,顺口问了一嘴。
听到下面的人对秦东也是满满的不服气,还白忙活一晚上,上官宁对秦东的意见更大,但转念一想倒是能教训秦东的良机,于是立即表示:
“你们就按照他说的去做,没有收获的话不用你们去面圣,我亲自跟母后请示治他的罪!”
“谢公主。”
众人立即高兴的叩谢。
夜晚。
秦东陪大家又排练了一次后,便让大家早点休息,然后拉着杨灵宣回到他的房间。
两人宽衣一起洗漱,又激烈的缠绵一番后,开着窗户坐在外边,看着外面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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