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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六零冤种炮灰不干了(17)


谢大山的喃喃自语和低声咆哮都淹没在犯人们的嘲笑声中,但他打自己耳光的行为却是被对面牢房的犯人尽收眼底。

“哈哈哈!这蠢货居然还自己打自己!你们瞧见没?那耳光甩得可响了!这人一出又一出的,是来牢里唱大戏的吧?别说,这戏还挺好看。”对面的光头犯人挤到铁栏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谢大山的表演。

旁边一个光头犯人也凑了过来,斜靠在铁栏上,嘴角上扬,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笑得肆无忌惮:“哈哈哈!这戏码确实有意思啊!这牢里日子无聊得要命,谢大山你可真是体贴,还给我们添了个乐子,继续打吧!让我们多乐乐。”

“哈哈哈,你们也太损了,不过我喜欢。”对面的犯人边说边用脚狠狠踹了踹铁栏,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他抬起下巴,瞪向谢大山,眼神中充满恶意:“喂,谢大山!听见没,再多扇自己几个耳光,响一点!”

其他犯人听了这话,纷纷用戏谑的目光看向谢大山,不知是谁拍手喊道:“来一个!来一个!”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犯人们的笑声愈发猖狂,在狭窄的牢房里回荡,仿佛饶有兴致地在欣赏一场人间悲剧。他们的眼神带着冷酷的玩味和恶意,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毫不留情地把谢大山的痛苦当成无聊牢狱生活的消遣。

谢大山的眼神空洞,没有回应犯人们的嘲讽,像是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整个人被困在自己的悔恨与愤怒中,无法自拔。

他的脸上还留着那个耳光打过的鲜红掌印,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是被扼住了喉咙,胸口剧烈起伏,喉结上下滑动,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怨恨。时而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颤抖:“我是蠢货……我是蠢货……”仿佛是在忏悔。

片刻后,他突然猛地握紧拳头,双眼暴睁,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与疯狂:“吴秀兰,你这个毒妇!”这声咆哮从他的胸腔中滚出,充满了仇恨与怨毒,声音沙哑而刺耳,仿佛他这一刻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向了吴秀兰。

犯人们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看着这一幕,也觉得有趣极了,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看他那样子,不会是疯了吧?”光头犯人挤到铁栏前,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仿佛看到了一场免费的滑稽剧。

旁边一个犯人装模作样地摸着下巴,瞥了谢大山一眼,讥笑道:“儿子都变太监了,疯了也不奇怪!”

“也不知道这疯子还有没有其他儿子,要是只有这什么金宝一个,那不就断子绝孙了?啧啧啧,真惨!”

“断子绝孙”四个字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了谢大山的心脏。他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中迸发出一丝疯狂的光芒,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再次疯了一样扑到铁栅栏前,双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门生生掰开,拼命地拍打摇晃。

“我要见我儿子谢衍!我要见谢衍!”他的声音嘶哑而急切,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最后的吼叫,充满了绝望和狂乱。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像是一种凄厉的哀鸣。

对面的犯人们看到这一幕,瞬间兴致高涨,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

“哟,原来还有个叫谢衍的儿子!看来还没完全断子绝孙啊!谢大山,你运气不错嘛!”

“哈哈哈,还以为你就剩那太监儿子了,原来还有备胎!”

“你儿子谢衍,估计不想见你吧,怕你砍他,哈哈哈!”

就在犯人们的嘲笑声越来越刺耳的时候,牢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公安再次走进来,他高大的身影站在牢房外,眉头紧锁,脸上满是不耐和冷厉。

“安静!”公安的声音如雷,带着一股强大的威严。他目光如刀,扫过牢房里每一个犯人的脸,瞬间让他们收敛了嘲笑声。

犯人们立刻低声咒骂了一句,但没人再敢起哄。

只有谢大山,依旧紧握着铁栅栏,满脸疯狂和痛苦,仿佛没有听到外界的动静。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公安,声音嘶哑得如同破裂的喉咙在强行挤出气息:“我要见我儿子谢衍……让我见他……”

公安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声音冷漠无情:“谢衍早就跟我们说过了,他不想见你,若是你问起他,就让我们帮他带一句话给你,你想知道吗?”

公安在调查谢大杀妻案的时候,自然会找上谢衍这个直系亲属,谢衍知道苏妙妙的计划,也预料到谢大山在失去所有的希望后,一定会想见他,所以他提前请公安帮他带一句话。

他都被判了死刑了,谢衍都不愿意来见他,谢大山就知道他让公安带的话,一定不是他想听的,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他声音颤抖,既害怕又期待地问道:“他说什么?”

“他说,他以后若是有了孩子,会跟着孩子的母亲姓苏。”公安面无表情,像个冷漠的传话机器。

他们在调查的时候,已经从村民们那里知道谢衍小的时候过得的是什么日子,所以并没有觉得说出这句话诛心之言的谢衍不孝顺或者残忍,反而有种解气的感觉。

谢大山听到公安那句冰冷的“他以后若是有了孩子,会跟着孩子的母亲姓苏”,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般僵住。他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灰败而空洞。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死死卡住,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这句话让谢大山如遭电击,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迅速灰败下来。他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死死卡住,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他的手无力地从铁栏上滑落,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摇摇欲坠,他踉跄地退了几步,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瘫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他躺在地上,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目光散乱,脑海中回荡着谢衍的那句话:“孩子跟着母亲姓苏。”这几个字如魔咒般在他耳边徘徊,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压得他无法呼吸。

姓苏……姓苏……谢衍真是是连一点希望都不愿意留给他

公安看着瘫软在地的谢大山,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他冷冷说道:“你自己作的孽,自己承受吧。”随即转身走出了牢房,门“砰”的一声关上,那沉重的声音回荡在冰冷的空气中,像一声沉闷的判决。

犯人们压抑的笑声终于在公安离开后再次蔓延开来。他们挤到栏杆前,指指点点,脸上挂满了嘲弄的笑意。

“姓苏啊,哈哈哈!谢大山,你儿子都不认你了,真是够惨的!”

“刚刚公安都说是他自己做的孽,显然他对那什么谢衍肯定不好,否则怎么会宁愿让孩子跟着妻子姓。”

“这也算是现世报了吧?自己作死,断子绝孙!”

“哈哈哈,活该!”

“对不起……”谢大山的嘴唇轻轻翕动着,喃喃低语,声音低不可闻,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不知道他这句“对不起”是谁说的?是谢金宝?还是谢衍?但是谁又在意呢?

谢大山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整个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机,只能无声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走到尽头。

苏妙妙靠在谢衍的怀里,眼睛微微眯起,满意地盯着屏幕上谢大山瘫倒在地如行尸走肉、绝望悔恨的画面。她的嘴角慢慢上扬,带着一丝冰冷的快意,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设计的艺术品。

而谢衍则完全没有看妙妙共享给他的画面,谢大山的惨状在他心中根本激不起任何波澜。他温柔地低头,目光专注而宠溺地落在苏妙妙的脸上,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手指不经意地滑过她的鬓角,仿佛触碰的是最珍贵的宝物。

“妙妙心里可畅快了?”他低声问道,声音如春日的暖风,带着无限的温柔与包容。

苏妙妙仰起头,眼里闪烁着几分调皮的光芒,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般笑着,眼中满是狡黠和得意。她微微抬起手,竖起大拇指,笑得灿烂而满足:“畅快了,特别畅快。尤其是衍哥你那句‘孩子跟母亲姓苏’,简直就是杀人诛心,谢大山听到那话,整个人都崩溃了,干得漂亮!”

妙妙费这么多心思,都是为了给他报仇,要知道,苏家那一群人,妙妙儿可没有费这么多心思,简单粗暴多了。而现在大仇得报,妙妙比他还高兴,让他整颗心像是包裹在温热的糖浆里,又暖又甜。

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灵动的眼睛:“妙妙,你真好。”

苏妙妙笑着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知道。”

谢衍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眼中溢满宠溺:“还挺自恋,不过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衍哥,你也很好’吗?”

苏妙妙撇了撇嘴,嘟囔着:“哪有这样逼着人说话的!”眼中却噙满笑意。

谢衍笑得更加温柔,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用低沉中带着一丝暗哑,极富磁性地声音蛊惑道:“妙妙,我想听。”他知道妙妙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声音。

苏妙妙脸一红,她为什么受不了谢衍这声音,因为太涩了,让人忍不住联想到......

她轻咳一声,假装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道:“好困,我要睡了。”她就是不说,要是说了,那不是承认自己被色诱了吗?

谢衍看着她装睡的模样,轻笑一声,手猛地探向苏妙妙的腋下,指尖轻巧地挠向她的咯吱窝。

苏妙妙瞬间惊呼一声,睁开眼睛,笑得身子一缩,努力想逃开,却被谢衍稳稳抱住。她一边扭动着想挣脱,一边气恼又好笑地喊道:“谢衍!你耍赖!”

谢衍笑得坏坏的,带着一丝脾气,,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嗯?谁让你不肯夸我,怪我咯?”

苏妙妙被他挠得笑得直不起腰,脸都涨红了,连连求饶:“好好好!我说!衍哥,你真好,你最好了!”

谢衍这才满意地停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宠溺和满足:“这还差不多。”

苏妙妙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嗔道:“你简直无赖!”

谢衍低笑,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也只对你无赖。”

......

谢大山执行枪决的时间很快就下来了,就在半个月后。

这半个月,谢大山多次提出要求见谢衍,希望最后能再见儿子一面,也许是想要得到一丝宽恕,或者想给自己寻找一点安慰。然而每一次,他的请求都被谢衍冷漠地拒绝了。对谢衍来说,谢大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村子里的一些人却对谢衍的冷酷态度议论纷纷,觉得谢衍的做法未免太过冷血,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无论谢大山犯了什么错,在他们眼中,血缘总是割舍不掉的。而且,人都要死了,还能记恨什么呢?再大的仇再大的怨,临到头了,也该放下了。

有些人甚至专门跑到谢衍面前,带着几分劝诫的口吻,试图让他回心转意。

“谢衍啊,再怎么说,那也是你亲爹,血浓于水。现在人都快死了,再大的仇也该过去了,何必让他带着怨气走呢?你总不能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见吧?”

“衍子,咱们村子就这么大,你们家的事,大家都知道。可人呐,到头来,总是亲情最重要。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点?你爹这辈子是做错了不少事,但眼下都成了过去,你也得给自己留点余地啊!”

面对这些人的劝说,谢衍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冷静和淡漠,他没有回应任何一人的话,也没有被他们的言语动摇。等到他们劝说完,谢衍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早就不是我的父亲了。”然后便转身离开,丝毫不为这些所谓的亲情和道德绑架所动。

这些见劝不动谢衍,心里又生气又无奈,只能私下里嘀咕:“这孩子心也忒狠了点吧,咋一点情分都不讲?”

“是啊,这可是他亲爹,再怎么着也不该这样啊!”

但他们的话,谢衍根本不放在心上,也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

苏妙妙却很生气,直接让那些人连续几天在梦中经历了谢衍小时候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她倒要看他们经历过这一切后,还是否能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

果然几天之后,这些人再也不敢跑到谢衍面前劝说了。真正经历过之后,他们再也无法理直气壮地站在谢衍面前批评他的冷漠,这才算真正的感同身受。

谢金宝那边,谢大山也多次要求见他,同样被谢金宝拒绝了。他怎么可能会答应谢大山的最后请求?他就是让谢大山在最后的时光里,活在绝望和悔恨中,最后带着那份无尽的悔恨在孤独中死去。即使这样,也不足以平息他“前世”今生叠加的恨意。

两个儿子都拒绝见他最后一面,谢大山这个当爹的做的不可谓不失败。

谢大山这事倒是成为了村里的反面教材,虽然谢大山如今的下场不仅仅是因为偏心造成的,但至少谢衍不肯见他最后一面,是因为他之前太过偏心谢金宝。

村子里的那些父母,尤其是偏心的父母开始意识到自己偏心的行为可能会让孩子心生怨恨、和他们离心,特别是那些将大部分心思倾注在某一个孩子身上的父母,纷纷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忽略了其他孩子的感受。毕竟,谁也不想落得个像谢大山一样的下场——临终时连亲生儿子都避之不及。

渐渐地,村里很多家庭因此慢慢有了改变,偏心的情况少了很多,就连重男轻女的情况都少了很多。

半个月后,

秋日的寒风夹杂着细细的冷雨,刺骨的寒意顺着衣领往身体里钻,天空阴沉无比,压得人喘不过气

刑场上,谢大山穿着单薄的囚衣,双手双脚都被紧紧反绑着,身后是寒光闪烁的枪口。

他满脸憔悴,短短半个月,他的头发白了大半,整个人像是老了二十岁。他的眼神呆滞而空洞,似乎已经完全认命。

当枪膛里那冰冷、清晰的上膛声音响起时,谢大山的心脏骤然停滞,仿佛连呼吸都被夺去了。他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浑身紧绷,眼中的恐惧再也无法掩饰,充满了惊慌与绝望。他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然而,当冰冷的枪口真正对准他,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头顶,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想死。

他浑身开始剧烈颤抖,四肢像是失去了控制般地抽搐。他的头疯狂地摇晃起来,嘴里发出压抑而破碎的哀鸣:“呜呜……我不想死……不要……不要杀我……”那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恐惧,卑微地乞求道。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挣扎,可是他的双手双脚被紧紧反绑,几乎无法动弹像是陷入泥沼,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两个押解他的人一齐上前,将他死死压制住,根本不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

谢大山的头发凌乱,汗水夹杂着泪水滚落下来,脸色惨白,双唇发青。他的嘴唇哆嗦着,牙齿磕碰出轻微的响声,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嚎:“我不想死……饶了我……饶了我……”他卑微的乞求,犹如一只绝望的虫子,在临死前拼命挣扎,期盼着不可能到来的宽恕。

他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呼吸急促得像是随时要窒息。可他的力量在死亡面前是如此的渺小,无论他怎么挣扎,死亡的阴影依旧牢牢将他笼罩,逐步逼近。

“我真的不想死……” 他的声音逐渐嘶哑,喉咙干涩,哀求声越来越低,越来越绝望,像是已被彻底碾碎的灵魂发出的最后一声呐喊。然而,刑场上的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没有任何人对他的乞求有一丝动容。

就在这时,枪口微微下压。

谢大山的呼吸瞬间停滞,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死亡的寒意已经贴上了后脑,冰冷、无情,如同一只无形的手,随时会收割他最后的生命。

“我真的不想死……”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无力,喉咙已经嘶哑到再也发不出清晰的言语。他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双腿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无力地跪在地上,头深深地低垂着,额头几乎要贴上冰冷的泥土。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混杂着汗水在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滑下,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上,荡起微弱的尘土。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他的脑海里突然像走马灯一般闪过无数的画面。谢衍小时候那张布满伤痕的脸,谢金宝被他用刀砍伤后无助而痛苦的模样,吴秀兰嘲讽的脸,自己挥起拳头时狰狞的脸。那些往事一幕幕翻涌而出,混乱得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如果能重来一次……”

“砰——”

枪声骤然响起,子弹无情地穿透了谢大山的头颅,鲜血喷涌而出。谢大山的身体猛然一震,紧接着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后,他的眼神彻底暗淡,谢大山的世界陷入永远的黑暗,他的生命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无力地向前倾倒,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泥土上,头部侧翻,双眼睁得大大的,仍然残留着死亡前的惊恐和绝望。

他未尽的悔恨和那个虚无的“重来一次”一起,随着这颗子弹,永远埋葬在了冰冷的泥土中。

远在茅草屋的苏妙妙嗤笑一声,像谢大山这样毫无功德的人,怎么可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简直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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