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本来就怀疑你对他有意思,果然是这样!”詹开山死死盯着楚晨:“小子,你到底有什么能够让我们清霜都侧目的能力,拿出来玩看看啊!我看你就是个浪得虚名的花架子!”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看起来,应该要比你强一点。”楚晨耸了耸肩,眯起眼睛就是笑。
对于这种心智不成熟,企图打压别人来彰显自己的人,他一直以来都是当笑话来看的。
“哼!比我强?”詹开山再一次撩起自己的袖子,把那块表亮了出来:“这种级别的表,我都能戴!你凭什么说你比我强!也就是我不愿意混体制内,不然我分分钟就能踩死你!”
“那我不太相信。很多人都这样想的,现在有些的坟头草都几丈高了。那些人的智商都挺高,起码比你强。”
楚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他所暗指的,当然就是现在尸骨已寒的赵涛。
嘭!
“你说我智商低?!”
詹开山拍案而起,指着自己的胸口,恶狠狠的道:“你敢骂我智商低!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不在你这里投资了!让你的政绩打水漂。”
楚晨看到祝清霜不屑的撇了撇嘴,显然是这个主不是詹开山能够做得了的,他只不过是因为其父亲的关系,在天疗大健康捞个闲职而已。
“哪有,我可没有说你智商低,只是说你不太聪明的样子。”
“我……”詹开山先是一阵哑火,突然品味出来来哪里不太对,眉毛一竖,眼珠子一鼓:“那不一样是说我智商低!我戴这种表的人,你说我智商低?我看看你戴的什么表,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詹开山一把拉住楚晨的手,把他的袖子给撩了起来。
“詹开山,你干嘛!给我把他放开!”
祝清霜生气的呵斥,她知道这小子的脑子有时候有问题,有时候冲动有时候轻微智障,主要还是被他爹给惯的。
平时看在他爹的份上,祝清霜都忍了。
但是这突然对楚晨出手,却超出了祝清霜忍受的极限。
“哼,我就看看他戴的什么表而已,可没有欺负他。哟……啧啧啧……”詹开山看到楚晨手上的,刚刚从崔鹏老丈人得到的表,不禁嘴上啧啧有声,一脸不屑:“怪不得你说你看着我的表眼熟,原来是你偷偷也戴了个仿制的仿制啊。不过可惜,这成色有点太老旧了。”
“咦……楚晨弟弟你怎么也有一款这种表。嘶,不对啊,你表上怎么还有英文字母?CZYMANN,库兹曼?”
祝清霜低下头,长发落到楚晨手腕上,撩得楚晨的手腕麻麻痒痒的,好奇的眨着眼睛。
“啊!!!”
突然!
詹开山好像看到了鬼一样,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眼珠子鼓起,嘴巴长得大大好,亮出了喉咙深处的扁桃体。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额头上开始渗透出细密的汗珠,身子开始颤抖,仿佛光着身子站在寒冬腊月的雪地里,被人泼了一盆水。
“你咋了?见到鬼了啊?”祝清霜被吓了一跳,一边拍着自己高高耸起的胸口,一边心有余悸的问道。
“他……他的手,他的手上……”
楚晨也撩起自己的左手,盯着上面的手表好奇的看了看:“我的手怎么了?”
“表!表!”
“表?不是仿制的仿制吗?也是一位长辈送的,不敢推辞就戴上了。”
张野是向阳区委副书记,年纪比他大,职位和级别都比他高,说一声长辈确实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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