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翾极为不耐的甩开周氏:“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周氏被甩得险些跌倒,她想不到如今这贱妇居然这样狂妄,阿臣早上离府的时候明明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贱妇该被押入府衙被浸猪笼了。
可这贱妇居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阿臣与郡主却不知所踪……事情肯定是出了纰漏。
但她想着,即使事情出了意外,依着郡主的身份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反正彼此已经撕破脸了,她也不必再继续与这贱妇演戏。
今天沈府这个门,她绝不会让这贱妇再踏入。
她也好向郡主好好地表露一下自己的忠心。
所以周氏拦着顾若翾的去路,手指戳上顾若翾的鼻梁,犹如泼妇般大骂。
“你个贱妇……不尊长辈,恶意辱骂殴打婆母,你的好日子到头啦。我告诉你,我的阿臣不要你了……你会成为一个没人要的下堂弃妇。你后半辈子,都会挣扎在泥里绝望求生……”
顾若翾眼底满是寒霜,她想也没想直接抓住了周氏的手指头,狠狠的一折。
“都说了让你闭嘴,非是不听,还在我耳边逼逼赖赖的啰嗦……”
咔嚓一声响,疼痛猛然袭来,周氏鬼哭狼嚎:“啊,我的手。”
顾若翾直接掰断了她的手指,她一脚将她给踹开:“再骂我一句,你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戏码落幕,无须再演,她也没必要再受这老虔婆的辱骂与欺辱!她忍这婆子,忍得太久了!
今日,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她先好好出出气才是。
周氏狠狠地摔倒在地,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指打滚哀嚎。
“啊,好疼,我的手指。”
她怎么都没想到,顾若翾居然再次对她动手。这贱妇真是反了天啊。
她歇斯底里地大吼,“来人,来人,将这贱妇给我捆起来。我要弄死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府内的奴仆听到呼唤,连忙朝着顾若翾聚拢过来。
顾若翾淡定自若地掏出帕子,擦了擦触碰周氏的手指。
周氏捂着手指站起来,眼底满是怒恨:“将她给捆起来,先打她五十板子再说。”
“居然敢殴打婆母,实在是其罪当诛。我要扒了她的皮,抽她的骨。”
顾若翾极为不屑地轻嗤一声。
她抬眸看着将她围拢住的沈府家丁,在他们欲要触碰她的衣衫时,突然冲出来几个武功高强的小厮。
不过几招,便将这些软脚虾家丁给制服。
他们被打得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周氏几乎都惊呆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她看着那几个武功高强手脚灵敏的小厮:“你们……你们也想跟着这农妇造反吗?你们不是秦家送过来的奴仆吗?”
“郡主可是我未来的儿媳,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那几个小厮并不理会周氏,他们制服住了那些家丁,全都齐刷刷地看向顾若翾。
顾若翾挥了挥手,他们便将那些家丁全都带了下去。
整个院内,只剩下她与周氏二人。
周氏的脸色惨白,她整个人不寒而栗,她的脑袋空白一片,怔愣地看着顾若翾。
“你……那几个小厮,是你的人?你……你不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吗?你如何能使得动那些武功高强的小厮?”
顾若翾轻声笑着,一步步朝着周氏靠近。
“你不是一向精明会算计吗?不如你猜一猜,这是为什么?”
周氏一步步地后退着,她眼底满是慌乱:“我……我如何猜得出?你……你究竟背着我与阿臣,攀附上了这京城的哪个野男人?”
“对,一定是你勾搭上了有权势的野男人,所以你那野男人才派了人插入沈府来帮你。”
顾若翾挑眉,不由得被气笑了。
“沈聿臣犯贱的勾搭上了秦诗柔,所以你便也给我按上这样的罪名?周氏……你的思想可真是龌龊啊,怪不得能培养出沈聿臣那种只想吃软饭、走捷径,靠自己身体色相,靠女人才能往上爬的软骨头。”
“我当初可真是瞎了眼,看上了沈聿臣这个窝囊废……”
周氏愤怒无比,她厉声打断顾若翾:“你……不许你诋毁侮辱我的儿子。当初是你自己,死乞白赖的非要跟着我儿子,非要嫁入我们沈家,可不是任何人逼着你,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嫁的。”
“你自己无父无母是个孤女,还痴心妄想要缠住我儿子一辈子,你够格吗?你配吗?我儿子丰神俊逸,俊美非凡,你如何能配得上他?这几年能让你陪在他身边,成为他名义上的妻子,已然是对你格外开恩,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啪……顾若翾揪住周氏的衣领,再也忍不住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去你娘的福气……”
周氏被打蒙了,她气得几乎要吐血:“你……你个贱妇,你居然敢打我?”
啪。又一巴掌,紧跟着落在她的脸上。
周氏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脑袋晕乎混乱一片,鲜红的血沫从她嘴角溢出。
她嘶吼挣扎着,想要还手打顾若翾:“啊,你个贱妇,你怎么敢的?你放开我……我一定要让阿臣休了你这个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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