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云舒,时间过得很快,一时间,时间过得很快。
太后的寿辰在即
皇宫内外,热闹了一番。
秦时月看着为太后准备的礼物。
“还不知道太后喜欢不喜欢。”秦时月看着自己准备的太后,有些不确定。
小满莞尔:“只要是王妃亲自准备的,太后肯定欢喜。”
秦时月嘀咕:“当真吗?若是母后不喜欢,自己岂非又要闹了笑话?”
小满也是第一次见主子这般焦虑:“王妃,怎么会?奴婢听闻,太后最在意心思,心思到了,什么都好。”
秦时月点点头:但愿吧!若是礼轻,怕是又要闹了笑话。
傍晚,君祁烨回来了。
秦时月备了晚膳等他。
“还没用晚膳?”君祁烨洗漱后,坐在了秦时月对面。
“王爷不回来,我怎好肚子用膳?”秦时月认真地说道。
【你这不死废话吗?我哪天没等你回来用膳?】
【若是哪天我没等你,必定是饿死了。】
君祁烨清了清嗓子:“你每日等我,着实辛苦,以后,我也早回来些。”
秦时月笑了笑:“王爷体谅,我甚是欣喜。”
君祁烨笑了笑,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秦时月停下筷子:“怎么了?王爷可是有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君祁烨摇摇头:“母后寿辰在即,我怎会不开心。”
秦时月看着他:“开心不开心,王爷都写在脸上了。”
【虽然你装的很好,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在我面前,还是难掩。】
君祁烨懊恼:“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秦时月认真地看着他:“你说呢?”
君祁烨这才回过神:“哦,对,你是穿越来的,有些事看得明白也不奇怪。”
秦时月要被他气笑了:“王爷,看事情看的明白跟我是不是穿越来的没有直接关系,王爷想的太多了。”
说完,又仔细地看着君祁烨的反应:“让我想想,王爷这般忧虑,定是为了黑枫阁的案子,想来案子已经陷进了瓶颈期。”
君祁烨疑惑:“瓶颈期?”
秦时月解释:“瓶颈期就是僵局,也就是说一件事陷入了僵局,找不到突破口。”
君祁烨又叹了口气:“确实,从目前掌握的线索,只能剿灭黑枫阁的落脚点,所抓获的,也仅是黑枫阁派出来的行动人员。”
秦时月想了想:“那也就是说,黑枫阁在中原的幕后主使,还未曾露面?”
君祁烨点了点头。
【难道不是五皇子?】
【谨王府也没了动作?】
君祁烨盛了碗粥:“有些事,并非我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秦时月抓起一只包子塞进君祁烨的嘴里:“好啦!别想这么多了,先吃饭,有些事,兴许就迎刃而解了。”
君祁烨被一只肉包子打断,随后细细地品尝起来:“这个包子,应该是你的心思吧?”
秦时月垂眸。
【这你都能尝出来,有这么难吃吗?】
君祁烨笑道:“很好吃。”
秦时月莞尔:“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做饭好吃的。”
豆腐肉末馅包子,秦时月第一次尝试。
君祁烨继续吃饭。
秦时月拿起筷子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难受。
他下意识地捂着心口,连连呼吸好几口气。
君祁烨见状,当即撂下筷子抱住她:“又不舒服了?”
秦时月也不瞒着:“当初我们大婚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过几天母后寿辰,王爷一定要小心。”
“这次宫宴,依旧是我铜镜禁卫军统领管鹤一起,负责防卫。”君祁烨想了想。
秦时月缓过神,一把拉住他的手:“我随你一起。”
君祁烨看她的脸色不大对,将她搂的更牢了:“你在害怕什么?”
秦时月眼眶发酸:“我怕有人作恶,怕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白费。”
君祁烨耐心地听着。
“更怕你忽然出了意外。”
君祁烨温柔地捋着她鬓边的发丝:“这么担心我?”
“废话!”秦时月佯装生气地推开他,“我并非冷血动物。”
君祁烨微微一愣。
秦时月站起身:“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被捂热了。”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君祁烨在后面愣了好一会儿。
随即,嘴角上扬,在脸上开了花。
谢影进来的时候,都看呆了。
王爷的心药,登基王妃啊!
谢影想入非非的时候,抬头见看见君祁烨不善的目光。
谢影有些尴尬:“王爷,卑职是觉得,今晚的月光有点亮。”
君祁烨板起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谢影被骂得一愣一愣的。
成事不足我认,败事有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两天,我明明没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回过神,却见主子正不满地看着自己。
谢影深深地呼了口气:“王爷,卑职忽然想起来,院里的值守还没安排好,卑职告退!”
挽月阁中,秦时月正在默默地梳理着最近的线索。
从兖州秦家被人关注,到京城中各种可疑的线索。
秦时月看着宣纸上的描画,不由得疑惑起来:几条线索,明明就没有关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时月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
最后,被君祁烨压下了:“放宽心,一切有我。”
秦时月稍稍抬起头,随后,主动抱着君祁烨的腰:“王爷,你真的不用安慰我,也需有些事,都是命中注定。”
君祁烨牢牢地搂着秦时月:“我命由我不由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努力,就算是努力不成,我们也不会遗憾不是吗?”
秦时月反手抱住君祁烨:“王爷,今生能遇见你,也是我的幸运。”
君祁烨回应:“不许胡思乱想,我们都长命百岁!”
秦时月不多想了,撂下笔墨,准备上床休息。
“明天,晌午之前我都空闲,我带你去集市上转转吧?兴许能买到你心仪的物件呢!”
秦时月转了身,面朝着君祁烨:“冷漠王爷也会关注小女子的心思吗?”
君祁烨喉咙一哽:“阿时怎知不会?这世上,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和会不会,无非就看是否用心。”
秦时月仔细地打量着君祁烨:“王爷,你又是何时开始,对我用心的呢?”
秦时月认为,一个人是否对另一个人用心,不是一瞬间的事。
君祁烨捋着秦时月的发丝:“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着你。”
秦时月贪婪地感受着君祁烨的温暖:“但愿吧!”
秦时月忽然觉得眼皮有些发沉。
随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君祁烨,但愿你,今生别食言。
君祁烨心底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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