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协警又没有执法权,就是和稀泥的主。”
“说的也是!”又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上个月,我兄弟在人民路和长阳路口也碰到了类似的情况。
他和一辆逆行的车撞上了,好在反应快,打了方向,才没造成大事故。
结果来了个协警,看到对方是一辆奔驰,我兄弟呢,开的是一辆捷达,那个协警让我兄弟和对方协商。
你说气人不气人?那逆行的明明违法在先,却要我兄弟让步?”
旁边一个吸着烟的男子接过话茬:“我有个同学是交警,他跟我说过,他们有时候一天能拍到100多个违法的视频。
我们当时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违法?他解释说,有时候一些交通标志设置得不够明显,司机们没注意到,就违法了。
比如有一次,他在一条单行道上拍了一整天,那条道上的禁行标志被树枝挡住了,司机们根本看不到。
这样拍下来的违法,其实也是一种无奈。”
这话一出,旁边一个司机顿时火了,“靠!禁行标牌被挡住了,难道就不清理一下吗?这和钓鱼执法有什么区别?这不是故意坑人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显然对这种交通管理的方式非常不满。
其他司机也纷纷附和,表示对这种交通管理方式的不满和担忧。
这时,刚才有急事去事故现场的那位壮硕折返了回来。
“小伙子,咋样?”旁边司机纷纷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小伙子。
“哎。”
壮硕小伙摇头叹息,“那个开宝马的女司机真是嚣张得不行,非说自己跟新来的一个姓秦的副市长是同学,硬要普桑司机赔她的车。”
这话一出,出租车上的秦立眉头微皱。
他在长阳并无同学,而且与旧日同学也鲜有往来,对于他来到长阳任职的事情更是无人知晓。
哪里冒出来的开着宝马的漂亮女同学?
秦立心中疑云重重,不敢确定壮硕小伙口中的宝马司机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同学?
旁边一个司机接口道:“姓秦的副市长?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跟那个姓章的市长一起来的?他们来了快一个星期了,但似乎都很低调,连面都没怎么露过。
估计跟之前的市长们一样,都是坐在办公室喝喝茶罢了。”
司机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新任市长们的不屑和怀疑,似乎对他们的工作能力和作为并不抱太大的期待。
秦立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作为新任副市长,应该有所作为,让市民们看到自己的努力和成果。
但他也明白,这并非易事,需要时间和努力。
他决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为长阳市民谋福利,让他们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和价值。
“额,我听说那个姓秦的副市长还没有到我们长阳的时候,自己带着三个小蜜来咱们长阳旅游,在那条美食一条街吃烧烤的时候,遇到谢老三那伙人。
你想啊,能够做到副市长这样的级别,身边肯定有很多女人,而且这些女人都是一顶一的漂亮,啧啧。”
说话的人在说道跟着秦立一起去的何爱晗和上官秋韵时,那两只眼都发出了绿光来了。
“我靠,说到女人就来劲儿?快说后来怎么样了?”旁边一个人不耐烦地看了一样说话的人。
“后来姓秦被请到了派出所,而谢老三他们啥事也没有,估计这次来了,谢老三那伙人会完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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