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黑子对身边的两人低声说到:“走,咱们去将两个老东西抓住,到时候若一时杀不了叶大安,也能威胁他!”
说着就和两个身影直接往叶老太他们上房而去。
文月明白了,他们暂时确定不了叶大安是哪个房间,但老人必然是住上房的。
“啊......”
突然,一个劫匪一推开西厢房的一间房门进去,就被里面的人一刀给抹了脖子,但短促的惊叫声还是在他倒地时冲破喉咙而出,西厢房的其他房间里也顿时传来了打斗声。
快走到上房门外的杨黑子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坏了,他转头对身后的两人叫道:“快走!有埋伏!”
谢老二一声低吼,“娘的!这是咋回事儿?”
肉痣男的声音也传到了文月耳朵里,他边向厢房那边挥手边吼道:“快撤退!咱们被人提前埋伏了!”
早已蓄势待发的文月见几人仓惶的想往院门口跑,立马从废墟中直冲出来,一棍子敲到了跑在最前面的谢老二的膝盖上,敲了之后立刻神隐进了空间。
“啊......”这声惨叫又痛苦又压抑,谢老二跪在了地上。
“谁?是谁?”杨大黑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小身影,却为何眨眼就不见了。肉痣男也慌乱四顾,却同样没能看见任何东西。
叶大安和叶大郎没等到在上房来个瓮中捉鳖,听到外面的动静,瞬间从上房冲了出来。看见一群黑影往院门口涌去。
叶大安手中的刀直砍向近前杨大黑的面门,杨大黑心中大骇,连忙狼狈的躲闪。只是没躲过三招便被毫不留情的叶大安一刀给削去了胳膊,顿时哀嚎倒地!
叶大郎大叫一声,一拳将还跪倒在地上的谢老二击倒在地。当文月仗着天黑人乱又从空间闪了出来时,结果就看见他家大哥双手将地上的谢老二举过头顶,一用力便往院门口直接扔了过去。撤退到院门口的几个黑影直接被“飞”过来的人肉子弹给砸了个大马趴。
“兄弟们,把这里围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严班头听到院子里的打斗,瞬间带人过来将院门堵住,院子围住,和叶大安他们来了个关门打狗!
双方人马立刻在院子里直接刀剑相向,打了个热火朝天。然而,敌人被一帮衙役和叶大安父子围在中间打,即使他们人数占多,也被杀得毫无招架之力。文月都只需轻松在外围围观,连搭把手的必要都没了。
严班头喊了声:“留下一个活口,其余统统杀掉!”
文月指着肉痣男喊道:“爹,杀了他!”
叶大安会意过来,料想这是需要他们叶家斩草除根的人,原本劈向别人的刀立马转了个弯儿朝肉痣男砍去。肉痣男连忙将刀举向自己面前,想要抵挡住叶大安的一击,可惜叶大安力气大,刀锋强,直接将敌人的刀砍成了两截,顺带从他脖颈上一划而过。
噗!
温热的鲜血瞬间从他身上喷薄而出!
还剩下几个匪徒,可心里早已全线溃败,被叶大安和严班头他们如砍瓜切菜一般,最后只剩下一个拼命求饶,叶大安一个手刀将他劈晕交给了严班头。
严班头这段日子查案查得很是憋屈,总是让这帮劫匪逃之夭夭,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杀敌了。他将这个活口扔给身后的手下说:“看好他,别让他死喽!”
叶大安早已转身走向痛得还在地上打滚儿的杨大黑,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其拎了起来:“说!刘根儿在哪里?”
杨大黑痛得直打哆嗦,冷汗直冒,他结结巴巴的回道:“饶......饶命,他们在青......石路的窑子里住......住着”
叶大安听罢大手一用力,“咔嚓”一声,杨大黑睁得大大的眼里透露着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说出刘根儿的下落就能免于一死。
文月打了个冷颤,很血腥,但他爹做得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尤其是他已然和一群没有人性的绑匪勾结在一起。
严班头和一群衙早已见惯,只躬身往倒了一地的劫匪鼻息下探去,确认一死,才放松下来。
文月见那个谢老二也被认定已死,看来是被他大哥给一拳砸死的。这下好了,只剩下个刘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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