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碧雪很快将方羽带到了一个办公室。
方羽进来后，就嗅到了空气中董碧雪留下的香味，知道这是董碧雪的办公室。
此刻在灯光下，他也看到了自己身上弄的灰尘，想到了钻在桌子底下的事。
董碧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有些失神发愣的方羽，眼神中都是恼怒——看来到现在还是难以忘记。
两个人竟然都没有意识到，陷入了各自的想法，忘记了说正事。
董碧雪倒是无所谓，反正自己今天值班也不回家，就是一晚上在这里。
她心中甚至还有个得意——方羽不回去，秦雯会咋样？
过了足有一分钟，方羽才反应过来，看向董碧雪说道：“今天我去王思敏家中，听到了……”
方羽先说起了这件事情。
毕竟当时董碧雪和秦雯没有进去，后来秦雯的车着火，董碧雪忙的那件事，后面发生的事不知道。
董碧雪听到方羽说起那个男人，她的眼神变得犀利，立即从刚刚的醋意中恢复了正常，甚至多了作为警察的职业警惕。
“你是说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背后的操控者？”过了几秒钟，董碧雪看向方羽，严肃的问道。
方羽则对董碧雪摇摇头说道：“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背后操控者。”
董碧雪反倒是愣住，问方羽，“为何？”
方羽又将后期发生的王思敏故意让于海喝酒，以及于海交代滨海医药公司被人生产假药事情都说了出来。
董碧雪这回才清楚方羽为什么会与王艾琳在一起，又为何会脸上留下红色的唇印。
她心中虽然依旧吃醋恼火，但她更多的是在思考问题。
她沉思着看向方羽问道：“若是这样说，这个男人就应该是操控者，你为什么说不是？”
方羽的眼神反而变得凝重，脸色也变得严肃，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从这个人的身上，我突然明白了，原来他们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层级组织。”
董碧雪没有说话，陷入沉思，露出赞同，等着方羽继续说下去。
方羽继续沉思说道：“只不过，让我想不到的是，就算是李国以及李斌等人，都只是个下面层级，还不如王思敏。”
董碧雪赞同的颔首，表情变得更加凝重，对于这件事，也是同样看不懂。
方羽又继续说道：“很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看清这个男人的长相，我只是让王艾琳录了他的声音。”
“到时候让王艾琳把声音给我，我来判断一下。”董碧雪淡淡的说道。
“我要到以后给你。”
方羽都没仔细去聆听董碧雪的那句话。
董碧雪顿时不爽了，对着方羽怒瞪一眼说道：“我是说让王艾琳给我，又没让你给我。”
方羽此刻才听出董碧雪更深意思，而且还是吃醋生气了，很明显就是不让自己与王艾琳有更多的联系。
他也没有纠结这件事，而是看向董碧雪说道：“对方的车牌号是……”
他一边说，董碧雪一边将车牌号记录了下来。
董碧雪很快就将车牌号记录完毕。
“现在能查到这个车主是谁吗？我想知道。”方羽看向董碧雪说道。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你不用管了。”
董碧雪对方羽语气冷漠平淡。
方羽有些无奈，只能转移话题问道：“之前给李天利下毒，以及毒害陈晓刚的人，你们查到了吗？”
“这是我们的秘密，无可奉告。”董碧雪依旧是态度强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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