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柳竹可算是赚得盆满钵满。
晚上打烊后,牧百川与她一同在柜台上对账,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柳小姐,你可真是个商业鬼才!我经营过那么多家酒楼,从未有哪一家刚开业时,生意有这么火爆的!”
“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我能与你合作,当真是我之幸事了。”
牧百川连连夸赞,声音爽朗。
“哪里哪里,只是碰巧罢了。”柳竹低头,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谦虚笑道。
柳竹清算了整日酒楼的账单,约有三千两的净盈利,给牧百川分去账后,她又给店里的伙计们发了赏钱。
拿了赏钱的众人笑得合不拢嘴,一个个都感叹着日子总算是好起来了。
次日,柳竹仍旧前往酒楼忙碌。
江千渡也按时坐上了二楼的雅座。
许是昨日尝到了曲水流觞的甜头,今天二楼的生意比昨日更加火爆。
看着不断饮酒对诗的宾客们,柳竹灵光一闪,顺势道:“各位,咱们何不添个彩头?谁人作的诗句更佳,便可夺得当日的彩头,可得十两银子!”
此话一出,客人们更是直接沸腾起来。
一个个饮酒对诗,涨红了脸,势必要拿下那十两银子。
不仅仅是为那银钱,更是为和诗中的乐趣。
因着二楼的生意越来越火爆,柳竹不得不提高了消费的门槛,现在要二两银子每人才可进入二楼雅座。
当然,这对想要比拼才学的文人墨客们,是不值一提的。
柳竹看着客人们高兴,殊不知,董平威此刻正站在锦绣轩外,阴恻恻地盯着里面。
“副会长,这家生意如此之好,咱们可要……”张宁眼里露出一丝狠厉。
“实在是嚣张!”董平威咬牙切齿,眸光锋利。
他抬眸,看向那大字招牌,冷笑道:“以为有了牧家庇护我便不敢拿你如何了么?”
他眼中划过一丝算计,道:“张宁,你去找……”
不多时,一个样貌平平的人也坐上了二楼。
与其他人一样,他举杯和诗。
只是他的文学功底十分了得,没多久,就把原本兴高采烈的众人,全部比了下去。
热闹的二楼一时有些冷场,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认得这个人是谁。
就连坐在角落的江千渡也不禁对此人频频侧目。
“仁兄,敢问一句,你师承哪里?怎得如此厉害?”
吴元义起身拱手,瘦削的面庞显得他有些刻薄。
“只不过是喜爱读些诗书罢了,算不得什么。”
他顿了顿,接着道:“要我看,这所谓的曲水流觞也不过如此。借着比拼诗句的由头,实则不过是些无病呻吟之句罢了。”
“平时发发雅兴也可,若真让正经读书人学去了,实在不是正路呀。”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彻底僵硬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这话说的,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吧!”
“就是,你不过就是赢了我们几人而已,如何就能证明自己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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