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柳竹失笑,为王逊的认真负责所打动。
她起初,也不过是看着他老实本分才重用他,如今接触下来,却发现,他的优点远不止于此。
“多谢。”柳竹发自内心道。
“害,谈什么谢呢。”王逊憨厚一笑,脸颊处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这都是我该做的。”
……
李贺和李喜直至走出酒楼好远,仍然是愁眉苦脸。
“咱们两个可真是倒霉,接了个这么难办的差事!”李贺不禁抱怨道。
“千般万般都是命,你我不过都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李喜摇了摇头,满面绝望。
“这柳小姐这边是稳住了,那副会长那边可怎么办?”李喜长叹一声,只觉无论往哪里走都是死路一条。
李贺一拍他的脑袋,发狠道:“自然是糊弄呗,你还真想你的妻儿,跟着你一起受苦?”
李喜长叹一声,不再言语了。
他自然是不想的。
果然,待回到会馆,董平威早早地就坐在主厅里等他们。
他脸色铁青,吊三角眼中倒映出浓浓的戾气。
想必,今日锦绣轩一切如常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跪下!”
李贺和李喜刚刚走近,就听董平威冷喝道。
别无他法,二人只好低眉顺眼地下跪。
“你们昨日是如何与我保证的?”董平威的手用力,都快把木椅捏碎了。
“是小的们无能!咱们的的确确是把那后厨和仓库毁了,只是那柳小姐求助与牧家,问题很快便迎刃而解了。”
李贺和李喜早就对过口供,此时正是一五一十的交代,只隐瞒了归依于柳竹的事。
“实在是无能!”董平威踢翻了眼前的桌子,暴怒道。
他还不解气,又站起身,摔了柜子上的瓷器,狠狠骂道:“这女人,真是诡计多端!”
等心情稍稍平复,董平威这才又坐回木椅上,道:“此计不行,那便往他们的酒缸里掺水。”
他邪恶地勾起唇角,满肚子坏水:“这酒可是一家酒楼的招牌。她二楼不是做什么曲水流觞么?到时,哈哈哈……”
只是想到这里,董平威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贺和李喜瑟瑟发抖,并不敢过多言语,只道:“小的谨记在心。”
等二人好不容易从会馆中出来,衣衫都早已湿透。
次日,李贺和李喜一大早便把董平威的计划转告给了柳竹。
“哦。”
听完后,柳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思忖了一会儿,道:“你们就回去告诉他,今日酒楼厨房和仓库遭人黑手,看管甚严,无从下手。”
“是。”李贺和李喜领命而去。
可柳竹心中的担忧却未少半分。
虽然她把李贺和李喜都变成了自己人,但若董平威迟迟不能得手,必然还会再想其他法子。
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柳竹心中清楚无比。
不行,还是得找牧百川商量商量。
下定主意,柳竹很快便约了牧百川在二楼的雅间见面。
这里是独独辟出来的一处小地方,宾客大都愿意在外面对诗喝酒,鲜少有人愿意来里面,所以格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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