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赩香儿的事秦默询问起了赤王温狂,叶瑜敏无奈至极。
大哥叶风行不知去向,叶家那些修行者又不是对手,一时之间她还真不知找谁帮忙的好。
“敏姨,赤王温狂的事交由我便可你不必忧虑。”
“秦默,你务必小心,那人出手凶残很不简单。”
“嗯,我知道。”
同她交谈良久,秦默回到了酒店。
“你回来了,她找你什么事?”
看到秦默走进来,赩香儿走上前追问。
“没什么,只是一些私事罢了。”
“什么样的私事非得瞒着我出去说?”
见她那一脸醋意的模样,秦默苦笑两声不知说什么好,“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为你找了个落脚点。”
“在哪?”
“叶氏庄园。”
听说是叶家,赩香儿嘟嘟嘴不满道:“我不住那里。”
“为什么?”
“我不想跟刚才那个女人天天碰面。”
秦默:“……”
“敏姨人挺好的,她也愿意让你住在她们叶氏庄园。”
“她愿意?”赩香儿惊讶。
“当然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事。”
“叶家在京城乃至于全国举足轻重,即便神风门的人找上来也不敢轻易得罪叶家,有他们保护你我也好放心离开。”
“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赩香儿顿时喜出眉梢,秦默尴尬的望了望她,不知如何回答。
“既然把你带来这里我自然有义务把你安顿好,住进叶家之后千万不可再耍自己性子,好好跟敏姨他们接触,知道了吗?”
“知道啦,你为我考虑这么周全我哪敢再给你找麻烦。”赩香儿嗔了他一眼,又道:“那我什么时候住进去?”
“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前往。”
赩香儿没再说什么,只是那双勾人摄魂的眼睛诱惑着秦默恨不得好好跟她缠绵一番,只不过终究还是压住了欲望。
傍晚的京城下起了雨水,阵阵雷音轰隆隆的在天空响彻四周。
咔嚓!
突然一声巨响,吓得沙发上的赩香儿一下扑进了秦默怀中。
这……
这一幕,搞得秦默心神荡漾。
柔软娇躯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秦默本能反应的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赩香儿娇嗔一声整个人耳赤面红。
秦默实在难以抵挡她这样的诱惑,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甚至于还这么妩媚,言行举止间仿佛天生的小狐狸让男人痴迷,如果不是自己不想再招惹其他女人或许压根不会顾虑那么多好好的跟她疯狂一场。只可惜……自己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
“你没事吧?”半晌后反应过来的秦默关心道。
赩香儿微微摇头,“没……没事,我只是怕雷声。”
秦默缓缓松开她,然而赩香儿并不愿离去而是趴在他怀里享受他带给自己的那份安逸。
感受着她这幅诱人娇躯秦默实在难以忍受,赩香儿似乎也知道他的想法想要好好服侍他,只是被秦默拒绝推开了。
“你……不喜欢吗?”赩香儿没想到他毅力这么强,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是固守本心,要是搁别人只怕早就抵制不住自己的诱惑翻云覆雨了。
秦默摇了摇头,“我有自己的意中人不愿再招惹别的女人。”
“可她在你身边吗?”
“我们怎么样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说她又哪里知道?”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天已经黑了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一趟。”
不等赩香儿再开口,秦默已经率先逃离了客房。
他担心他再不出去躲一下还真压制不住欲望进而跟她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到时候又是一场麻烦少不了。
望着那逃离的模样,赩香儿苦涩自嘲并没有阻止他。
秦默这样的男人虽说接触短短几天可却又那么的吸引人,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什么贞洁之身,即便跟他来一场风花雪夜也没什么。可遗憾的是,他并不愿跟自己有什么越界之事,或许他真的是那种用情专一的男人吧。
赩香儿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这时候的秦默走出酒店松了口气,还好出来的及时,要不然再待下去只怕根本抵制不住她的诱惑。
赩香儿啊赩香儿,你还真是勾人心魂的小狐狸啊!
回忆赩香儿那诱人一幕,秦默苦笑的同时朝附近酒吧走了过去。
“打听到他们下落了吗?”
神风门大堂,门主袁兴光追问厉风有关秦默和赩香儿去处。
厉风如实回答把打听到的音讯告知了他,袁兴光言语拍好,“好,既然有了他们的消息那我们就前往,务必抓住他们绝不能再让他们逃脱掉。”
“门主,贸然进入京城只怕对我们不利。”
“为什么?”
“门主没有听说过京城风云人物叶风行吗?”
“叶风行?”袁兴光表情疑惑。
“不错,正是他。”
“几十年来,叶风行一直名响京城甚至于全国,听闻只要踏入京城的修行者皆不可滋生事端,否则叶风行绝不会坐视不理。”
“如果我们大张旗鼓的进入京城,到时候我担心叶风行他……”
袁兴光也听说过有关叶风行的传说,但传说归传说他可不会因此而退缩。
神风门也是修行者,修行者一向看中的是实力,只要实力允许管他叶风行什么规矩呢!
“厉风,无需担心,叶风行再厉害终究只是一个人,我神风门可不畏惧他。”
“可是……”
厉风还想再劝,袁兴光阻断了他,“好了,不要再说了,照我的意思去做吧!”
他执意如此,厉风只好应声而去。
“秦默,赩香儿,无论你们逃到哪我袁兴光都要将你们抓回来。尤其是你秦默,敢带走我的女人我让你这辈子做不成男人。”
袁兴光目光阴森露出一股凶残狠辣之色。
在他看来,秦默必须死。
赩香儿是属于自己的,而他带走赩香儿且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天,以赩香儿的妩媚姿色是个男人都抵制不住她的诱惑。
如果只是带走还好说,可怕就怕他们两人行苟且之事让自己头上多了顶帽子,倘若真是如此自己一定要当着赩香儿的面把他的皮一层层给剥下来,让他明白自己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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