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儿瞟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道:“师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这龙阳城虽然繁华可你别忘了你是修行者,修行者就不要迷恋这些了。”
秦默咳咳两声,尴尬而道:“师妹,你不能这么说,虽然你我是修行者可在这龙腾帝国,这龙阳城的建筑风格绝对称得上超级一流的。”
叶灵儿摇了摇头,“哎,看来师父他说的不错,你无论到了哪里都是这种乡下人的感觉。”
我去……
秦默无语。
这跟乡不乡下什么关系?
这龙阳城确实值得惊叹啊!
老头子到底怎么想的,他怎么能在自己师妹面前这么说自己,亏得自己曾陪他那么多年……
“师妹,你别听师父他胡说八道,师哥这些年走山观海哪里没见过,没他说的那么不堪。”
“我看师父一点没说错,你就是过于自恋。”
“我……”秦默还想辩解只是老头子给她灌的思想太深多说也没什么用,于是岔开了话题,“好好好,师哥过于自恋,那师父在哪,师妹你赶快带我过去见他。”
“跟我来吧!”
望着叶灵儿朝前方走去,秦默心里边对他的师父暗骂不已。
这老家伙怎么能这样呢?
起码念自己点好总可以吧?
“师哥,走不走啊,不走就算了!”
叶灵儿回头看到他站在那发愣,开口叫喊道。
秦默回过神赶忙应声,“走走走,怎么能不走呢!”
秦默快步跟上了她。
半个时辰后,秦默跟着她来到一座酒馆三楼,安安静静的环境还挺惬意。
这老家伙,真会享受,居然挑选这么个地方!
秦默心中嘟囔之际,叶灵儿朝两个老者位置走去。
他们两个看起来普普通通跟寻常人并无差别,可是如果其他修行者知道他们的话定十分震撼。
因为二人下棋闲聊间气势凛然根本不是渡劫强者所能抵制的,哪怕是秦默亦也感受到了他们的不凡。
其中一个秦默认识,正是他的师父廖懋,而另外一个银发老者秦默不知,不过看他着装必不简单。
“师父,我把师哥带来了!”
廖懋看都不看一眼的说道:“丫头,让他过来吧!”
“好!”
叶灵儿扭头看了看身后的秦默,道:“师哥,师父让你过去呢!”
秦默愣了愣,感觉这好像跟他们搞的很陌生似的,撇撇嘴不以为然的掀开了珍珠帘来到了二人之间。
“老家伙……”
秦默刚开口,廖懋便微微扬手止住了他,紧接着对坐在对面的银发老者说道:“该你了,看来你是注定不能赢我了。”
银发老者呵呵而道:“那可未必,如果我走这一步,你如何应付?”
廖懋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轻笑道:“那我便拆你后方,我就不信你能赢得了我!”
两个老家伙一边言语交谈一边下自己的棋,搞的秦默一脸懵逼不由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他们随意走动的棋子。
搞什么?
秦默皱了皱眉略显不爽。
这么久不见面,见面又不理会自己,老东西到底玩什么把戏?
秦默撇撇嘴瞅了眼他的棋,棋势复杂多变很难让人走出困境,不过这也难不住秦默,就在他的师父廖懋欲要捏棋的时候秦默快他一步替他拿起了另外一个棋子落至他处。
起初二人没反应过来,随后银发老者像是看出了什么呵呵笑道:“不愧是你的徒儿,一眼便分出了输赢。”
“我这徒儿虽有点不靠谱但玩个棋也不至于那般笨拙,小子,这位是为师的多年老友,你可以称呼他图爷爷。”
“图爷爷?”
秦默惊愕。
虽然以他的年纪这样称呼也没什么,但秦默总觉得有些别扭。
“秦默是吧,没听到你师父刚才所说的吗,见了老朽也不打个招呼?”
呃……
秦默看了看自己的师父,紧接着朝银发老者招呼道:“图爷爷!”
银发老者颇为满意,“这就对了嘛,凭我跟你师父之间的交情,你称呼我一声爷爷不为过。灵儿丫头,你说是不是?”
叶灵儿努努嘴,“图爷爷说的是,师哥,你可要对图爷爷恭敬点,他可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咳咳咳!
银发老者忍不住咳了两声,故作摆摆手谦虚道:“好了好了,你这丫头就不要在你师哥面前给老朽戴高帽了。”
“哪有啊,本来就是啊!”
叶灵儿说道的时候走了过去为他们倒了两杯茶递过去,给人的感觉格外懂事。
“老友,我真是羡慕你这一对徒弟,一个整天伴你身边打趣解闷,一个敢孤身闯入埋骨城挑战他公孙白,勇气可嘉啊!”
秦默无语。
这老头怎么知道自己挑衅公孙白的?
自己刚来这里可是什么都没说啊……
秦默实在好奇,倒是他的师父廖懋端起茶杯悠悠一口,道:“有勇无谋的匹夫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去!
这是自己师父吗?
他怎么这个样子?
秦默有点无法容忍这老家伙在别人面前装叉的模样。
银发老者轻笑道:“他要是不值一提,那这个人间便没人敢把自己当回事了。小子,你们师徒在此相聚老朽就不打搅你们了,有机会可以去‘锦绣园林’那里做客。”
不等秦默再回应,银发老者整个人直接不见了踪影。
卧槽……
这么厉害吗?
锦绣园林?
那是什么地方?
秦默有点搞不懂,不过听名字想必不是普通地方。
“人都走了,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坐下!”
忽闻师父的话,秦默不以为然的坐在旁边自个给自个倒了杯茶,道:“老家伙,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一点没变哈!”
“师哥,亏你还是师父的徒弟,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变过?”
正在喝茶的廖懋听到叶灵儿的话噗了一声呛住了,紧接着擦了擦嘴假装训斥道:“你这丫头,哪有你这么说为师的?”
“本来就是嘛!”叶灵儿嘟嘟嘴,拿过一条毛巾擦了擦桌子,又道:“师父,你让我大老远把师哥带来说有事嘱托,到底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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