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的话,萧月蝶甚是不满。
秦默呵呵一笑,道:“萧宫主,何必如此不高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萧月蝶强压着心中火气看了看他,她发现这个家伙的言行举止跟正常人差别极大。
“秦默,无论你对几大宗门如何不满但我希望你不要过于狂妄,倘若不是天道宗的陈宗主让我来劝慰你,我是如何都不愿再看到你的。”
“可你还是看到我了,而且就在你这布满香气的房间里,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能够来到你房间的异性除了逆战仙帝之外也就我有这个荣幸了吧!”
“你……”
萧月蝶听他有调戏自己的意味顿时神情羞恼的斥责道:“你胡说什么?”
“萧宫主,我可没胡说,如果我说错了你也不会如此恼怒。不过话说过来,你羞愤生气的模样确实比先前有女人味多了。”
“你……找死!”
萧月蝶无法容忍他的调侃当即出手,一道强横掌气逼向秦默。
秦默不敢大意闪身避让一旁的同时手本能反应的拉过她的胳膊用力一拽,萧月蝶一时难以抵制突然凑到了他跟前,二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几乎能深刻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突如其来的一幕,萧月蝶先是一怔,紧接着急忙推开了秦默,然后整个表情愤怒羞红。
秦默嘴角轻挑,“萧宫主,你比我年纪大何必还如此难为情呢,我跟逆战仙帝起码也有一些缘分,要不然我也不会成为金猿的主人。”
萧月蝶瞥了他一眼,虽然很想殺了他可不知为何他的言行举止和眼神就跟当初的逆战仙帝十分相似,虽有浓浓的殺意就是下不去手。
“秦默,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我知道,不就是觉得我轻佻你,所以你想殺我。”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想殺你,但我看在你是金猿新主人的份上我这次饶过你,下一次若是你再不给我放尊重点不要怪我不客气。”
萧月蝶脾气还挺暴,不过秦默越看越觉得她有女人味道。
“行,萧宫主,那我们就此别过吧,同时我希望我的事情你不要阻拦,因为我秦默要做的事任谁也阻挡不了。”
撂下这句话,秦默悠然离去。
“秦、默!”
萧月蝶几乎从牙缝里咬出了这两个字。
她没想到这个家伙如此轻浮,不仅不畏惧自己反而还借机调戏自己,一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萧月蝶整个人露出一抹羞愤之色,可是她又因为从他身上看到了当年逆战仙帝的影子而无法狠心殺掉他。
秦默正因为看出她这一点,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调戏她,如若不然以二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他知道萧月蝶很强,至于有多强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以秦默目前的修为在她面前也只有挨抽的份。
“主人,你跟萧宫主聊的如何?”
正在外边的金猿看到秦默走出来,赶忙上前。
“金猿,我们离开吧!”
金猿没有多问,跟随他一同走出了凌云宫。
然而他们刚出凌云宫不远,五六道身形迅速落在他们前方挡住了二人去路。
嗯?
看到来人,秦默皱了皱眉追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秦默,你殺害我们衡阳子掌门,我们要为衡阳子掌门报仇。”
衡阳子?
秦默明白了。
原来他们这些人都是崇阳剑派的。
既然报仇,那自己就一股脑的解决掉他们。
轰!
仙灵之力拢压四周,顷刻间几人身形仿佛被凝固似的动弹不得,下一秒……他们来不及反应当场消失秦默视线,甚至于一点骨头渣都不剩。
这手段:“……”
一旁的金猿也不得不震惊。
不愧是自己的新主人,敢打敢殺果断有魄力,这几个小喽喽不自量力。
“主人,这个崇阳剑派还真是给脸不要脸,要不我们一起过去灭了它们省得跟苍蝇似的麻烦。”金猿抓耳挠腮提出了自己的意思。
秦默也知道崇阳剑派的作风,为了往后的清静,他同意了金猿的意思。
青岚宗已灭,接下来该轮到崇阳剑派了,至于崇阳剑派之后是哪一个宗门,那就看哪个宗门谁再招惹自己了。
崇阳剑派!
秦默和金猿直接前往。
而萧月蝶怎么都没想到,他刚从凌云宫离开就去了崇阳剑派。
“萧宫主,不知这次来是否见着了那秦默?”
天道宗,萧月蝶做客于此的同时跟陈河交谈,有关秦默的事萧月蝶表示爱莫能助。
陈河面容忧愁。
他没想到连萧月蝶都无法劝动他,看来秦默要对抗几大宗门是势在必行啊!
“宗主,不妙了不妙了”
就在陈河陪萧月蝶讨论秦默之际,孙长老匆匆忙忙走了进来。
陈河不解,“孙长老,遇到什么事了?”
孙长老一脸无奈,“是秦默,是他,是他……”
“他怎么了?”陈河追问。
“他……他去挑衅崇阳剑派了,刚刚崇阳剑派派弟子过来求援的。”
“什么?”
听到这样的话,陈河和萧月蝶同时惊愕了。陈河更是对秦默的所作所为表示不知说什么了。
秦默固然天资聪颖,可他实力终究有限,虽说青岚宗覆灭他手可其他宗派根本不是省油的灯。
崇阳剑派!
衡阳子虽因秦默而死,可他们还有一个师叔玉真子,玉真子的实力几乎接近于仙王境界,秦默跑到人家的地盘挑衅人家,试问如何能逃脱得了玉真子的手?
陈河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个秦默,老老实实修炼不行吗,为什么非要挑衅几大宗门?
坐在旁边的萧月蝶同样很无语,自己前脚刚提醒过他,后脚他就来这么一出,他真当他有跟几大宗门抗争的实力?
如果是,那他也太狂妄自大了。
“萧宫主,此事你怎么看?”
良久后,陈河追们萧月蝶的意思,可是萧月蝶懒着管秦默的事于是说道:“我没什么可管的,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劝的我也都劝了,至于他要如何那就他自己得意思了。陈宗主,我凌云宫还有其他事要忙就不打搅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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