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惜墨明白了,她如果不反抗,被带走的就是她一个人,如果反抗,那宋雨涵就要和她一起遭殃,左右她都逃不了!
“去吧,乖一点,黄老喜欢乖的!”容容给陈惜墨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让保镖将陈惜墨带走。
陈惜墨踉跄了一下,只回头看了眼夜番,没再挣扎,任由保镖推着出了包房。
黄老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不过片刻便告辞走了。
钱坤见夜番仍然稳如泰山,倒有些可惜起来,早知道夜番也并没有那么在意,他应该先弄到手。
黄老这个老混账,折磨人的手段比他还狠。
季爷看向夜番,淡淡笑道,“我听阿坤说你很喜欢这个女人,我把她当人情送给黄老,你不会怪我吧?”
夜番垂着眼睛,“本来就是季爷赏的,一切听季爷的安排。”
季爷笑了笑,亲昵的揽住夜番的肩膀,“这些日子也该腻了,你要是喜欢乖巧的女孩,我看到就留给你。”
“谢谢季爷!”夜番声音一贯的清冷。
容容靠在季爷身上,眼睛却盯着夜番,“原来夜番喜欢这样的女人!”
夜番淡声道,“因为是季爷给的。”
“哦、”容容眼中含波,柔媚笑道,“季爷,原来夜番最喜欢的是你!”
季爷大笑,捏着容容的腰,纵容的道,“别胡说八道。”
容容在季爷看不到的角度,对夜番抛了个媚眼,扭头埋进季爷怀里,“我就跟季爷您一个人胡说八道,您又不是没听过。”
季爷抱着她,笑的更加开怀,之后拍拍她屁股,“你自己出去玩吧,我和夜番阿坤谈点正经事。”
“好啊!”容容毫不避讳的在季爷脸上亲了一口,才眼尾瞥着夜番起身离开。
她没离开六楼,找了个安静的房间,将楼层经理叫了过来。
楼层经理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性感的黑色长裙,看到容容后,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容姐。”
容容点了一支细长的薄荷烟,青白色的烟雾下,红唇越发妖娆妩媚,她悠悠开口,“做的很好,以后夜番身边有什么人都要及时告诉我。”
经理低着头,“容姐放心,有事我第一时间给您打电话。”
容容挑了挑细眉,“最近夜番都在这边?”
经理立刻道,“是,之前季爷将这边交给夜老板,夜老板就一直待在这里,几乎每天都能看到。”
容容点点头,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块金条,起身塞到经理手中,低声道,“帮我盯着点夜番!”
“我不会亏待你的!”
经理攥紧手里的金条,刚要应声,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看到来人,经理浑身一抖,手里的金条滑落到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虹姐目光扫过地上的金条,落在两人身上,冷笑道,“丹容,不好好伺候季爷,手伸到我这里来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季爷的意思?”
容容讪讪一笑,“当然是季爷的意思。”
“我看着倒不像!”虹姐声音冷寒,话音落,扬手一巴掌打在经理的脸上,“吃里扒外的东西,忘了谁是你主子!”
经理挨了一巴掌,战战兢兢站着,一声不敢吭。
容容脸色微变,“虹姐这是做什么?”
“还知道我是虹姐?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从我手下出去的?”虹姐冷眼瞧着容容,“平时你的那些小动作我只当没看见,从今天开始,好好伺候季爷,再敢把手伸到我这里来,别怪我不留情面。”
容容的确有接管赌 场的意思,她现在是受宠,但手里一点人脉和实权都没有,万一哪天季爷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只会被丢弃,下场凄惨。
所以她想取代虹姐,自己手握权力和人脉。
面对虹姐的警告,容容也没敢硬刚,柔媚一笑,“我当然没忘记虹姐当初的关照,所以我也经常在季爷面前替虹姐说话。”
虹姐知道容容是在威胁自己,她冷笑,“季爷明察秋毫,知道谁对他有用,谁对他可有可无!”
容容脸色难看,勉强挤出抹笑来,“季爷该找我了,改天再和虹姐聊。”
虹姐眉目阴狠,“丹容,当初我可以把你送到季爷床上,也可以把别的女人送季爷床上,别想挑衅我,对你没好处!”
容容背影一僵,淡声道,“我记住了。”
说完身姿款款的走了。
容容一走,之前的经理立刻跪下去,“虹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次,我保证以后对你忠心耿耿!”
虹姐抬脚踹在她脸上,鞋子尖锐的跟直接插 入她眼睛,女人一阵凄厉的惨叫,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在地上打滚。
虹姐漠然的看着她,转身往外走,对门外的保镖吩咐道,“扔到水牢里去!”
“是!”
*
黄老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才进房间。
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布置极其奢侈的房间内,一女孩被毯子包裹住躺在床上。
黄老眯了眯眼睛,刚进去,就见跪在地上的女佣小心道,“黄老,这女孩、染红了!”
黄老顿时脸色一变,本来雀跃的表情变成了厌恶。
在D国这里,做生意的人有很多忌讳,其中一条便是远离来月事的女孩。
这对他们来说很晦气!
他皱眉看着陈惜墨,早已没了之前认女儿时的“和蔼可亲”,可惜又嫌恶的挥挥手,“把她弄走,赶紧弄走!”
说完他也没进房间,立刻转身走了。
他可以认很多“女儿”,但任何人都不能挡他财路。
*
天黑以后,夜番才回房,一眼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陈惜墨。
房间里突然灯光大亮似让她有些不适应,头缩进毯子里,知道是夜番回来了,声音低弱的开口,“谢谢!”
下午女佣突然送来几包姨妈巾,说是夜番交代的。
当时她还有些疑惑,以为夜番怕她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未雨绸缪。
然而没多久,便有人过来,让她去六楼。
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便以去卫生间为借口,将自己的血滴在姨妈巾上,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伤口,她特意在脚底划开的口子。
果然,夜番做的每件事,都有他的用意,也让她躲过一劫。
但在包房里她向夜番求救时的惶恐也是真的,一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两人提前串通过,二是真的害怕。
这些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不用谢!”
夜番声音寡淡,抬步往卧室走,走了几步才发现陈惜墨不对劲。
他转头看向她,见她仍然蜷缩在毯子里,反身回去,在沙发前站了片刻,弯腰一把掀了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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